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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忙去拿了纸笔来,却见他落笔的第一个字竟是‘休’!
忙按住:二爷要做什么?
休了那臭婆娘,爷算是看清楚了,到最危机的时候,谁也靠不住。穆清文道。
你敢!老太太柱着拐杖进来了。
奶奶,您不是身子不慡利么?怎么不多歇着。穆清文忙前前扶住她。
怎么才身子好一点,就嚷嚷什么休妻啊?穆老太太怒道。
一想起这个穆清文就气:让她拿银子去救我,拿了好几个时辰,影都没有,她是巴不得我在城门楼是冻死,她好得了家财另嫁呢。穆清文道。
胡说八道,你还怪她,都是你自个,无端在库房里造什么机关暗器,她为了取银子救你,身上被扎了十几箭,现在还没醒呐。穆老太太道。
穆清文怔住:怎么可能,那些机关我早就教她用过啊。
正说话间,外头有人来禀:文大公子来了,说是与二爷年的约好的时间到了。
那天与文大公说好了,今天一手jiāo银子,他一手jiāo红丰祥的契书。
请他进来。穆文清整了整自己的衣襟道,文大公子能在他出了这么大丑的情形下,还与他做这笔生意,穆文清大感意外,心底的那点但忧又淡了几分,出丑又如何?他是生意人,又不是官员,不怕风评,更不怕考核,人家该赚钱的时候,照样跟他做生意。
如此一想,立即jīng神抖擞起来。
穆老太太听说他这单是要盘下穆清瑶嫁妆铺子对面的铺子,一击掌道:好,就是要盘下来,不管多贵也该盘下,哼,那铺子就算不赚,也要经营下去,挤垮她的生意。
说话间,文大公子已然进来,寒喧过后,文大公子一副不知道穆清文就是那挂在城门楼上现丑之人一样,照样与他谈笑。
穆清文越发自如起来:就这么说定了,今天就把和约签了,银子就在库房里,是公子你派马车来,还是我送您府上去。
我自家有马车,就不劳烦穆二爷了。文大公子道。
前期先付三万两,您到底是官宦之家,一下子这么多银子来往,怕是不好。后面再付你九万两。穆清文意味深长道。
文大公子就深深地看他一眼,点头同意。
谈好好,文大公子就回去备车马,穆清文不放下手下人,起身去别院。
穆老太太心疼他的身体:文儿,让管家去吧。
穆清文心里惦记着机关的事,也不知顾氏为何那般蠢,教过好些遍的东西,还是没记住。
管家不中用,再说了,银库的钥匙,在我身上呢,奶奶,您先回屋里,我没事,坐车里呢,chuī不着风。穆清文说着就出了门。
别院里一切还算正常,除了护院们脸色有点怪异外。
穆清文也没多想,他身子还不慡利,若不是文大公子来得太早,他少说也还要养个十天八天,而他也知道,这事不能怪文大公子不识趣,这笔银子,宫里那位要急用呢。
打开银库的门才发现,里面的要关按扭全都被人破坏了,这人也很懂得机关技巧,竟每个开关都只御了一样最紧要的零件拿走,没有,机关就启动不了。
他自己是布置机关的,自然知道里面的厉害,但这会子没有了安全装置,他也避开不了那些暗器。
一时间,脸都白了,有人进过银库,怪不得顾氏会受伤。
心里就象被人砸下一颗巨石,整个人差点没站稳,不管头晕目眩,转身就往另一条通道跑,机关坏了,银子还在不在?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两个随从扶着他,一路跌跌撞撞冲到另一条通道,他又不放心随从,怕他们知道了自己银库的路线,让他们两个留下,自己一个人冲进银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