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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笑离冷笑:北辽láng司库的人,竟然会在大锦运河码头充当船工,你不觉得太屈才了吗?
那汉子原就比一般的中原人长得更加高大,一脸的络腮胡子,神情也更凶悍一些,被识破身份后,再不装怂,横刀在胸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言若鸿笑迷人,人比花娇,缓步上前,白晰如玉的手伸向那人的弯刀:哟,láng司库的大爷,久闻大名了,难得一见,拿把刀来吓唬人,爷好怕怕呀。
一双桃花眼似水勾魂,那汉子顿时眼睛都看直了,嘴角流出哈喇子来,làng声làng气道:小哥儿好风骚啊,跟爷回北辽,爷好生侍侯你如何?
言若鸿平生最恨人家骂他男生女相,这汉子不知死活,还说他风骚,桃花眼里杀机顿现,脸上却是笑嫣如花,翘起兰花指向那人脸上拂去:好呀,爷最喜欢你这种粗豪的汉子了,过来,让爷摸摸,有没有六块腹肌呀。
那汗子骨头都苏了,正要说话,脖子一紧,就被言若鸿掐住了喉头,然后便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一阵冷汗,可疼痛感却不是来自咙头,而是手腕,原来言若鸿掐住他脖子的同时,另一只手捏碎了他的手骨,痛感还没适应,又接连咔嚓几声,两条腿骨也被踢碎了,那人象只打死了的赖皮狗一样悬挂在言若鸿手上,喉咙更是紧的呼吸困难。
言若鸿将他象扔死狗一样扔在地上,骂道:还不说实话么?
越是貌美如花的人,越是心狠手辣,那人算是见识了这位绝世美男子的狠辣,喘着气道:火雷不是北辽的,是你有大锦人给的,二公主的人已然来到京城,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引起两国邦jiāo事务,你们这些公子爷未必担待得起。
果然是北辽二公主的人。
我们担不担待得起不由你操心,说,你说的大锦人是谁?言若鸿问道。
真是制pào坊的人,我没有说谎。
依那乞丐少年的话,此人身上的火雷也不止一个两个,该是不少,也只有与制pào坊有关的人才能提供这么多。
肯定不是你一个人身上有火雷,说,那人一共给了你多少火雷,你们要火雷做什么?
有两筐之多,至于做什么,小的也只是办差的,不清楚。
两车之多,也就是有足足几百个火雷,如果埋在地下,能炸掉一座小山头。
大锦人给北辽láng司库这么多火雷做什么?是暗中jiāo易还是另有用处?
夜笑离和言若鸿都满腹疑虑。
大锦人长什么样?你可知道他的官衔名号?夜笑离亲自问道。
我听殷将军叫那人侍朗大人。
言若鸿听了看了夜笑离一眼,工部尚书向来两不沾,行事小心谨慎,从不参与党争,所有,这一次的夺嫡之战里,工部是最平静的,并没被洗牌,原来,动作都做在暗处么?
夜笑离冷笑,转身上马。
言若鸿将人扔给部下,也翻身上马。
制pào坊早就放了假,但因着是过年,准备的花pào还有不少库存,所有,库房这边是还有人留守的。
夜笑离也不去找工部侍郎的麻烦,直接带人封了制pào坊,连同库房一起全都城防营接管。
工部司库们一个个不知发生了何事,惊愕地任由他将所有人一个个锁了,押进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