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到他面前去!你现在……”他连珠pào似的数落一通,悻悻说:“我在剑平楼下,你快给
我下来。”
我定定神,确定我是没有看错号码也没有听错声音。
轻轻说了一句:“律超,是我。”
那边顿时象被敲了闷棍,死一般的沉静下来。
“他在游戏里,我下来见你。”
慢慢把的手机合上放回千羽袋中,他一无所觉,面孔依然安详。
日影迭迭,那层似梦幻一般的华彩依旧流转横溢。
拿了钥匙,轻轻关门。
楼下有间茶座,很小,我一眼看到律超的车停在外头,推门进去。
他端端正正坐在角落里一张桌子边,不像是喝闲茶,姿态严谨仍然像是来办公。
我走过去,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啪一声站起来,挺俐索的给我拉椅子。
本来心里是烦乱的不行,让他这一手倒闹笑了:“自己兄弟,至于这么客气吗。”
话出口,自己也愣了。
自己兄弟?
这话多久没说过了……
“久等了。”客气一句,说完又觉得自己假。
招手叫了柠檬茶,一眼看到律超面前雷打不动还是铁观音。
这个人的性格爱好,可以保持五十年不变,真是难得。
从前觉得他呆板,严谨,保守而且肠冷心硬。
现在却觉得有点久违的温暖。
一人喝一口茶,我摸出根烟来点上,全不避讳的松松吐个烟圈儿:“行了,说
吧。”
他点点头,gān脆沉稳,一贯的徐大医师的风格:“你大三的时候,喝多了一头
扎进江里,住了两个月的医院。”
我点点头,是有这回事。
“等身体好全了,你不记得那个夏天的大部分事情了。”
我继续点头。
“钟千羽就是你那时候认识的人。”
我顿了一下,慢慢吐个烟圈儿出来。
烟雾在空中停留的时间不长,就袅袅弥散。
侍应生走过来,客气的商量,请不要吸烟。
我把烟掐灭在碟子里,咬牙说:“继续说。”
“你和他怎么开始来往的我不知道,这个人骄傲得厉害,眼里谁也没有。我那
时候就知道你性取向不同常人了,劝两次你没听过。后来你遇到钟千羽的时候,他
风评很不好。你是怎么扎进河里的,我也并不清楚。不过出事之后问他,他也承认
是和你吵过架的,那么傲的一个人悔得想拿头去撞墙,我和他就是这么认识的了。”
听起来就是别人的事,好像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刚睁眼的时候他也在病房里,我想你许是不记得了——脑子里有淤血,说话
颠三倒四以为还没放暑假……可是又不确定,你一见他就惨叫,疼得象有人拿刀子割
你的肉一样,说疼,可又说出来哪里疼。我把他拉出去,让他还是先放下这一碴,
等你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