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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愣了愣,随即醒悟,说:「所以小约在夏季、中约在秋季罗?」「我很欣慰。」我笑了笑,「你终于跟得上我的幽默感了。」「瞎说。」
暖暖轻轻哼了一声。
我凝视一会天空,转头瞥见站着的
暖暖正看着我。
「别躺了,会冻着的。」
暖暖催促着,「快起来。」「不躺在地上,怎能看见北京清澈的天?」我说。
「唷,狗嘴吐出象牙来了。」
暖暖笑了。
「嘿嘿。」我笑了笑。
「今年的第一场雪挺大的,很多树都压蛇了。」
暖暖说。
「树下有蛇吗?」我很疑惑,「不然怎么会压蛇?」
暖暖捡起一根小树枝,蹲下身在雪地写下:「折」。
我看见「折」,便问:「这个字可以念蛇的音?」「北京都这么说。」
暖暖耸耸肩,「蛇没事,倒是树下的车子遭了殃。」「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迅速起身,拿了刚刚
暖暖写字的树枝。
「忘了啥?」
暖暖问。
我用树枝在「折」的旁边,写了一个「慡」字。
「喂。」
暖暖瞪我一眼。
我意犹未尽,又在雪地写下:凉凉,写完后将树枝递给
暖暖。
暖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便在凉凉旁边写下:
暖暖。
「你也来拿着。」
暖暖说,「咱们一起闭着眼睛,写下四个字。」我和
暖暖的右手抓着那根树枝,闭上眼,一笔一划在雪地写字。
有时感觉是
暖暖带着我,有时彷佛是我带着她,但笔划并没有因而中断。
写完后睁眼一看,雪地出现明显的四个字:都在北京。
「还好这四个字没有简繁之分,都一样。」我说。
「是呀。」
暖暖说。
「原先我以为你想写天长地久呢。」我说。
「你想得美。」
暖暖瞪了我一眼。
「难道是生生世世?」「凉凉。」「是。」我说,「我闭嘴。」我又躺了下来,
暖暖也静静坐我身旁。
「
暖暖。」我说,「见到你真好。」
暖暖笑了笑,没说什么。
「如果我一直重复这句话,请你要原谅我。」「行。」
暖暖说,「我会原谅你。」「饿了吗?」
暖暖说。
「嗯。」我说。
「吃午饭呗。」
暖暖说。
我正准备起身,突然脸上一凉,原来
暖暖抓了一把雪丢在我脸上。
呸呸吐出口中的雪,擦了擦眼镜,站起身,
暖暖已回到车上。
上了车,
暖暖还咯咯笑个不停。
我说我的脸冻僵了,
暖暖说这样挺好,省得我继续瞎说。
没多久便下了车,走了几步,看到「全聚德」的招牌。
我想起去年逛完大栅栏在街口等车时,
暖暖说下次我来北京要请我吃。
「
暖暖。」我说,「你竟然还记得。」「那当然。」
暖暖扬了扬眉毛。
在全聚德当然要吃烤鸭,难不成要点炸jī吗?
除了烤鸭外,我们也点了一些特色鸭菜,另外为避免油腻也点了些青菜。
上烤鸭时,师父还特地到桌旁片鸭肉,挺过瘾的。
我把早餐和午餐的份量同时吃,
暖暖见我胃口好,说全聚德是挂炉烤鸭,另外还有便宜坊的焖炉烤鸭,有机会也可以去尝尝不同的风味。
这顿饭和昨晚一样,我又吃了十分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