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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身夜行衣,蒙面,别装傻了,你刚刚从你娘身上得到的东西!
云初见盯着剑尖,眼前的情况十分明显,这人就是冲着那副图来的,好在她歪打正着,事先做了准备。因为把娘亲的信看得很重,也因为想让娘亲离自己更近一些,所以把油纸分成两半,一半包了娘亲的信,贴胸口放着,另一半则包了图,折在袖子里,如今之计,只有舍弃娘亲的信了。或许,她也是受了那些说书人的影响,总觉得这样的图也许藏着有关国家社稷的秘密,万一被大jian之人夺走,则祸乱天下
她佯装惶恐地去捂住自己胸口,嘴里却道,没有!我娘身上什么也没有!
那蒙面人便yīn冷一笑,剑尖指向她胸口,只轻轻一挑,她的衣领就被挑开,她假意吓得连连后退,手紧捂住领口不放。
那蒙面人便yīn笑道,真没有?那可别怪我将你全身剥gān净,仔细检查!
不要啊!她装出吓得花容失色,泪光盈盈的样子楚楚可怜。
那人便得意地道,怕了?怕了的话就拿出来!
不!不!她知道,越是抗拒,那么他相信胸前这物件是宝贝的可能性就越大,是以拼命摇头,以示反抗。
那人不耐烦了,剑光点点,她的外衣如布条般被割破,她演戏的极限到了,丢了清白是万万不可的,于是连连求饶,不要!不要!我给!我给!
于是她抖索着从贴身处取出油纸包,递给他,jiāo到他手里的时候,她还恋恋不舍往回抽了一下,假意不舍。
那人怒目而视,将油纸包抢走,见她从如此贴身的地方拿出来,又如此恋恋不舍,也不再怀疑,加之他只是一个办事的,包得这么仔细的东西也不敢擅自打开看,遂拿了东西,也没要云初见的命,转身就走。
云初见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所有所思,福儿,你觉得这人的眼神熟悉吗?我感觉应该是我们认识的人
福儿抓了抓头发,小姐,我刚才没注意看
算了!走吧!重要东西没丢,她也不想再去想这事,赶紧想想和福儿去哪里才是当务之急。
雨渐渐小了,她先带着福儿去凤清轩整理了几件换洗衣服,同时把身上湿漉漉脏乎乎的衣服换了下来,然后把该带走的东西都包进包裹里,最后,想起她亲手给蓝天绣的荷包,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奇怪,别的东西都没掉,怎么会单单掉了个荷包呢?本想把凤仙儿叫来问问,有谁进了这房间,可是想到自己要离开京城,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和福儿提着包袱下楼。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走,是因为现在还是大清早,凤清轩的姑娘们做的都是晚上的活,这时候要么***未醒,要么就还在补觉,所以,她携着福儿,忍着疲乏和疼痛,大大方方走出凤清轩。
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们身后注视她们的人——凤仙儿。
从她们回来,凤仙儿便知晓了,只是不想点破,因为爷曾经吩咐过,这凤清轩最是龙蛇混杂之所,也是最佳jiāo换信息的场所,无论云初见做什么,?*嫠プ觯ń龇锴逍锵啥姆帜谥卤闶羌嗍釉瞥跫?br />
她知道,爷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进一步试探云初见,可是她也知道,云初见根本不用试,一看就知道是内jian,爷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不死心,对这个女人不死心,仍抱了万一的希望,云初见不会背叛他,这让她感到沮丧,爷对她用情很深啊
遵照爷的吩咐,她一直暗中监视云初见,除了独孤舞这个自己每日来找云初见玩,其它无任何异常,直到昨晚福儿来找她。
其实凤仙儿从她和福儿跨出凤清轩开始,她就一直跟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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