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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提过!”她说,故作沉思状,“但说得不多,所以,我以为,我要面对的是个老人!”说完,咧嘴一笑。
“龙姑娘见笑了,”大师微微一颔首:“只是,老衲有一事不明,想请教龙姑娘!”
“大师请说!”她笑眯眯地,一脸的和蔼可亲。
那位大师这才垂下头,思索了片刻,才抬起头来,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开口道:
“请原谅老衲孤陋寡闻,请教龙姑娘,‘三花聚顶’是什么?”
她笑得差点就咬到自已的舌头,“这不是大师你教我的吗?那什么‘jīng集于气,气又集于肾”这不是三花聚顶么?”
那大师一愣,脸上的表情怪异, “是jīng化于气,气化于神,神化于虚,聚神于顶,天化自然!”
似乎在憋着气地望着她,“这是烈赤决最上层的内功口决!但是,那日姑娘所出的剑,并不是烈赤决的招式!”
“啊~哈~”她一听到“烈赤决”这三个字,就是一阵头晕眼花,使她不得不打着哈哈,“大——大师误会了,俺练的不是烈赤决,是九yīn真经,九yīn真经!”
“九yīn真经?”大师那漂亮的脸,黑了,“没听过,这是什么武功?它最上层的内功口决,是三花聚顶?”
“嗯……那个……”她哈哈了半晌,才正色地点头:“是的!”什么乱七八遭的啊?她自已也迷糊了,不过细细一想,如果他说那是烈赤决就上层的内功口决,那么,她所打出的那一剑,的确就是以烈赤决的内力所出,只是招式不对,但那时的她哪还想到什么?一时头发晕,听了那口决酷似周伯通的“三花”才使她脱口喊出而已。
看来,是她没有照着烈赤决的原定的招式练习,而是加进了她的那些乱七八遭的招式,才会让人有所不解与误会。
不过,即然如此误打误撞也能将那康王打倒,看来,她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这么说,”大师眉头一皱,“你当真不是李家小姐?”
“啊~哈~”她又开始打哈哈:“当然不是!”
此时,帐帘掀开,诩青走了进来,依然是一身深红衣衫,眼角含笑,眼波动人!
“大师!”诩青在她身旁坐下,微微地对那大师颔了颔首,就转过头来看着她:“叶将军说,过两天,大军便可启程回烈城了!”
回烈城?她不由地一怔,叹了口气,“哦!看来,真要曲终人散了!”抬眸望着诩青,“你呢?回西蒙吗?”
“不!”他握住她的手,望着她,“你去哪,我就去哪!”
她微微一笑,却见那大师瞪着她,那双美目此刻却是深带着探究:
“可是,你和李家小姐长得一模一样!”
“这个我知道!”她说着,咧嘴笑着,望望上面,再瞧瞧下面:“那个,大千世界,人有相似嘛,不足为奇!不足为奇!”她再度望向大师:“那个,大师,我……不对,小女有一事相求,不知大师能否帮助小女?”
“龙姑娘请说!”
“是这样的,”她沉吟着说:“听上官说过,大师对解盅有一定的研究,不知大师,对情花盅,有没有了解?”
那位大师一听,又挑了挑眉,望了一旁的诩青一眼。
“龙姑娘是在说思龙将军身上的情花盅吗?”
她不由一怔,“是的!”
“我徒儿曾告诉过我,要解情花之盅,必是要喝下深爱之人的鲜血!”大师道。
诩青听后,却是一怔,愣愣地看着她。
“你徒儿?”她怔忡地:“不会是上官吧?”
“是徒儿嫣然!”大师双掌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