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醉酒了,酒品很好,既不话多又不吵闹,只是一个劲儿的犯困,而祝恩则是非常话多,拉着少年不让睡,说各种以前发生的故事,但是因为语无伦次,没有人听得懂。
直到祝恩把最后的葡萄酒都下肚,居然掀起自己奶牛斑点的睡衣,开始数自己肚子的层数。
数着数着,少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居然看见男人数哭了,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在梦里了,他思维也不清晰,只是顺着心意的过去问:“怎么了?”
男人却陷入自己的世界,自顾自的喃喃着什么‘这不是我’‘怎么又大了’‘他不会喜欢我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舒一龄刚问完,男人就好像突然才发现他在旁边似的,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上那软绵绵的两团上凑。
男人的表情舒一龄依旧看不清楚了,却清楚的感觉到手中柔软的肉团他的手根本包不住,两粒硬硬的突起则搔刮着他的手心,让他脑袋一震。
男人还在他耳边问他,声音带着哽咽的哭音,说:“你摸摸,是不是……又变大了?”
“不要捏……”
“唔……不要咬……”
第四十九章:安全感……
许贤属于大面积烧伤。
被爆炸后的冲击直接灼伤,许多深度烧伤的地方都需要植皮。
自体愈合已经是没有办法的,所以许贤现在只能趴在chuáng上,好好休养,等待延期削痂植皮手术。
如果恢复的好,手术后也没有出现并发症,许贤大概三个月就可以痊愈,用那些顶好的药膏,最后连伤疤都不会留下一个。
只是曲先森就并不那么简单了,曲先森双腿多处粉碎性骨折,静养最少也得半年,如果恢复的不好,以后便不能跑的太快,总归还是有影响。
许贤本来不知道这些,曲先森也不想让他听,说听这些败兴的话,对心情不好。
许老师却是没空和曲先森开玩笑,非要听个透彻,了解曲先森腿的情况才会乖乖吃饭。
两个病号一个只能待在病房,翻身都困难,另一个则经过半个月的休养已经可以坐在轮椅上四处活动了。
许贤后背结痂的很快,他觉得应该是用的好药的结果,总能感觉到背后还有后脑袋上痒痒的,这些他都能忍着,最不能忍的却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自由行动,连解决生理问题都是别人给他灌肠……
注意一下,这里的别人指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三个。
因为伤口不能被碰倒,一个护士帮忙插,姜糜便打开开关,而曲先森负责看,这种日子太过难熬,许贤后边儿又敏感的不行,每次灌肠都跟做一场古怪的运动一样,让许贤浑身前边儿都勃起,好在没人注意,不然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再来便是曲先森最近心情也不好,时常在看着许兔叽被灌肠器冒犯的时候,绷着一张臭脸,许贤只当曲先森是吃醋,没有多问,直到他可以植皮的前几天,曲先森忽然无所事事的在他身边呆了一天,到傍晚接了个电话后,才微笑着对他说:
“宝贝,可以放心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许贤顿了顿,心里约莫知道曲先森报复这件事的主使人去了,虽然不知道主使人被怎么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这件事牵扯出来的人有多少,最后半死不活的又剩几个,但是许兔叽当时只类似哀求的对曲先森说:
“静忧,你别做危险的事情了好不好……我很害怕。”
许兔叽忽然很怀疑曲先森是不是跟他父亲一样在做些危险的买卖,说断的很gān净,却只是瞒着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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