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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书生 > 天狼之眼(尼罗河系列二) > 第27篇

第27篇(第2页)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chuáng上,手背扎着针,一滴一滴输着生理盐水。

    俄塞利斯依窗靠墙而立,出神看着窗外随风而动的槐树。一旁小护士站在我的chuáng位边用笔在记录着什么,只是忽闪的眼不是看着我这个病号,而是不停瞄向那位笼罩在阳光与微风中的长发帅哥。具体都记录些啥我猜她自己都搞不清了吧,一张俏脸红红的,带着种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妹妹她怎么样了。”

    我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俄塞利斯的眉轻轻一挑,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而那小护士同时惊跳了一下,迅速低下头,在记录本上匆匆图了几笔,随后对我笑笑:“你是说那个小姑娘,她已经抢救回来了,输了血,这会儿睡在加护病房。是不是要通知她的父母?”

    “哦,”听到君芷已经没事,我松了口气,同时也感到胸口一阵憋闷:“我会去通知的,谢谢你们。”

    “不客气。”看看似乎没有她的事了,那护士把东西理了理,偷偷又看了俄塞利斯一眼,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人家对你有意思嘿。”直到她的脚步声走远,我轻轻动了动身子,用肘撑着chuáng,小心翼翼地坐起来。见俄塞利斯没有理我的意思,于是自顾自道:“我好象被人打昏了,不知道谁那么缺德。”

    “没把你当疯子已经算不错了。”低头,俄塞利斯在随身带着的挎包里不知道翻腾着些什么。

    “情况紧急,”想了想,我摇摇头:“反正有种人什么都看不到,只会冷眼冷语。”

    “嗯,我的确什么都看不到。”总算从那只大大的帆布包里挖出个瓶子,掀开盖,他把它递到我面前:“来,吃药了。”

    扑鼻而来一股恶腥,我看着那只银白色的保温瓶,再看看里头晃dàng的暗红色液体,脸‘刷’的一下就青了。抬起头,冷冷看了他一眼:“俄塞利斯,当了一回傻瓜,难道你以为我会再当第二次?”

    “当五次就好。”

    “开什么玩笑!”手不耐烦地一挥,砸在他的手上,牵动手中的保温杯晃了晃。

    一波液体从杯口泼了出来,溅在他手上,冷冷的红艳。

    我身体朝后挪了挪,避开他沾满了血的手,以及手上腥味四溢的小小保温杯。

    俄塞利斯不语,手收到自己唇边,将手背上的血仔细舔gān净。抬眼,依旧把那只杯子凑到我面前,目光里是不容拒绝的森冷:“喝。”

    我觉得自己忽然间明白了些什么:“俄塞利斯,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吸血鬼。”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能力,不然为什么一副对血液有特殊癖好的样子。

    “别乱猜,快喝,再拖就不新鲜了。”

    “我说过不需要再补血了!我现在身体好得很!”声音不由自主拔高,却在一句话说完后,眼前一阵发黑。

    头朝后仰倒之前,被一只温热的掌轻轻托住,随后,我听到俄塞利斯轻轻的声音,近在耳畔:“优,知道身体哪个部位的血最gān净。”

    我摇头。眼前依然昏暗着,还有许多许多的星星。

    “心脏,”他说。细细的气息喷在我耳垂,带着种极淡的甜腥:“心脏里不断循环着的血液,是比世界上最gān净的泉水,都要纯净的血液……”

    唇上一凉,继而,一缕冰冷的液体顺着我的嘴,慢慢滑入喉内。

    微甜,滑腻,没有第一次喝下时qiáng烈的恶心感,那杯血液沿着喉管滑入胃囊的感觉,仿佛融化了的巧克力汁液。

    于是我没有拒绝,于是我当了第二次傻瓜,在俄塞利斯魔鬼诱惑般轻声细语的暗示中。

    “我看到了一只狗,”喝完‘药’后,我用餐巾纸仔仔细细抹着嘴巴。

    俄塞利斯“哦”了一声,漫不经心沿着chuáng角躺下,黑长的发,散了半个chuáng:“是不是你以前说的那只绿眼睛小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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