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庆明听他这么说,赶紧举起杯子来和他们碰杯,结果人家两个都喝完了,他说:都不等等我。
方隽扭头哈哈笑:一杯倒先生你还是别喝了,吃菜吧。
第二天瞿庆明考完试后,回来倒头睡了一觉,翌日jīng神奕奕地起来去租房子,方隽挽留说不如等面试过后再去租,他在这里还能够听一些课,学一些课堂技巧。瞿庆明说:你这又不是不能来,我想来就来了。
方隽见留不住,也不勉qiáng,瞿庆明搬走,对他来说倒是一种便利,至少和周嵩亲热的时候不必顾虑第三个人在场。
他们的城市不大,外来人口少,找房子倒是挺快的,而且也不算太贵,瞿庆明两天就找好了房子,他行李也轻便,一个箱子一个包,直接拎包入住了。方隽倒是没有伤chūn悲秋的离别情绪,都在一个城市,见面还是很容易的,而且瞿庆明在广东打拼两三年,独立自主能力肯定不输于自己,他会照顾好自己的:想改善生活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瞿庆明点头:会的,接下来还要去你们学校学习的。
随时欢迎!
瞿庆明走了,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方隽看着空dàngdàng的屋子,然后去敲周嵩的门,进屋之后就将周嵩抱住了,周嵩挣了一下:别抱,天热,抱着难受。
方隽不松手:老二走了,我屋里空了,感觉好不适应,你搬我屋里来吧。
滚蛋!说了在学校不能够住一个屋的。周嵩不退让。
方隽说:那我就天天赖在你这儿。
周嵩翻了个白眼:随你的便,只要不睡我chuáng上就行。
方隽一听,顿时钻到了空子,将周嵩推倒在沙发上,极尽耍流氓之能事:是你说的,我不在chuáng上做就行了。
周嵩又惊又怕: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这个意思了?放手,窗帘没拉!方隽真是教数学的吗,为什么这么会钻语言上的空子。大白天的,在屋里gān这种事,真是道德败坏。
方隽嘻嘻笑:前面又没房子,后面的窗户没和后面那栋楼的门窗相对,看不见,比我房间还安全。说完用舌尖舔过周嵩的喉头,弄得周嵩如离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嘴急剧喘息着,这家伙太会挑逗了,他抓住方隽的衣服抗议:楼上楼下都住了人。
方隽在他耳边说:所以咱们要悄悄做,你别出声儿。
周嵩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来,否则给同事听见了多羞愧。方隽埋头在他身上啃噬着,半个多月没有亲热了,天天看得见摸得到吃不到嘴里,忍得人都快要爆炸了,他不信周嵩也能忍得住,除非他压根就不喜欢自己。果然他是对的,周嵩也饥渴得很,轻轻一撩就硬了。
周二本来以为方隽是过来陪自己玩的,结果一进门就和它的铲屎官扭成一团了,还在沙发上打起架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它有些不安地跳上茶几,急吼吼地嚷了两声,结果人家根本没理自己,反倒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了,听那动静,又不像是在打架,便趴在茶几上,半眯着眼睛看两个妖jīng打架,无聊得甩了甩尾巴。
从这以后,方隽简直是如鱼得水,不能上chuáng,就上别的地方,沙发、书桌、卫生间甚至地板上都行。虽然每次做完都要被周嵩狠狠批评一顿,两三天都不会给好脸色,但等他气消了之后又可以接着做了,每周至少能做一回。方隽非常满意这个频率,习惯成自然,等周嵩慢慢适应了,就不会抗拒了。
周嵩觉得自己看错方隽了,最初以为他是个纯良的小年轻,后来以为他是个会打嘴pào的老司机,现在发现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实gān派流氓,饥渴得简直就是一头饿láng,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方隽不以为然,还很厚颜无耻地说:我这个年纪正好是男人能力最qiáng的时候,你不好好享受,以后可别埋怨我年轻的时候不努力。
周嵩对这个说法简直无言以对,真不知道找了个比自己小的男朋友是福是祸。有时候做完羞耻的事后,躺在彼此怀里回味的时候,幸福感之外又会伴着一阵羞耻感,现在他们这样那样的,什么羞耻的事都做过了,一会儿两人又衣冠楚楚地出门,一本正经地给学生上课,传道授业解惑,想想都觉得滑稽。
一次事后,两人躺在沙发上歇息,周嵩把这个想法跟方隽说了,方隽哈哈大笑,指着电视新闻里的那些人说:那谁谁不是这样?全人类都这样,谁也别笑谁龌龊。
周嵩严肃地说:有人不这样。
谁?方隽挑眉问。
周嵩说:小孩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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