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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骏脸都白了:摔着头了?走,去医院。曹骏赶紧就要伸手到他膝弯处去抱郭桥。
郭桥已经扶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应该没事吧。
曹骏面无表情地说:先去医院再说。拖着郭桥就往外走。
郭桥说:算了,应该没事,买点碘酒擦一擦就行了。去医院那可是哗哗地撒钱啊。
曹骏不说话,拖着他往外走。侍应生跑上来要结账,曹骏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放在他的盘子里,拉着郭桥就走。连账目是多少都没问,郭桥肉疼那钱,唉,真是土豪啊。
曹骏打开车门,将郭桥塞进车里,自己上车发动车子。郭桥终于想起来: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曹骏把着方向盘的手松开来,然后熄了火,抽出钥匙:下车。
去哪儿?
打车去医院。
郭桥说:算了吧,真不要紧。
曹骏突然严厉地说:郭桥,你现在就这么作践你自己的?
郭桥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怎么就是作践自己了。
钱重要还是身体重要?曹骏一语中的,郭桥哑口无言。曹骏转身往前走,郭桥只好跟着下车,关上车门,曹骏回头将车子锁上。
两人沉默无言地到了医院,拍片检查,骨头没事,又做了磁共振检查,医生说是轻微脑震dàng,最好住院观察一下。曹骏便坚持住院,郭桥此刻都欲哭无泪了,跳个舞而已,居然搞到要住院,这真是花钱买罪受啊。这辈子他还没住过院呢,处女住就这样给jiāo代了。
郭桥后脑勺受伤,只能侧躺着。曹骏替他安排好住院的一切事宜回来,郭桥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曹骏坐在chuáng边,突然问:你躲什么?
啊?郭桥没反应过来。
曹骏面无表情地说:我说那女的亲你,你躲什么。
郭桥尴尬地笑:你都看见啦?不熟悉的人,觉得有点恶心。亲嘴那是随便能亲的吗,只有喜欢的人才能亲吧,现在的年轻女孩真开放。
曹骏脸上做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仿佛是想笑又忍住笑那样的。
郭桥苦着脸:你想笑就笑吧,倒霉死了我。要住几天?
曹骏终于咧嘴笑了起来:两天。
郭桥看着曹骏的笑脸,突然有点想扁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笑得就好像花儿在阳光下绽放出来的感觉呢,偏生还是那张冷脸笑出来的,真是匪夷所思,郭桥觉得自己身上起jī皮疙瘩了。他别过视线,叹了口气:除了有点头晕,我也没别的不适啊。我小时候从五六米高的树上摔下来也没事啊,针都没打,现在就这么摔了一下,还要住院。
曹骏说:也没吃药?
吃、吃了。想起那回经历就觉得惨痛,他妈给他研磨了一些三七,兑酒喝了,这还不算,还让他喝了堂哥的童子尿。为这事,堂哥记了一辈子,现在看着他还会取笑,说他是喝了他的童子尿才变得这么聪明的。
曹骏看他蔫蔫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便说:医生说让住,那就住着吧。身体要紧,钱的事不用担心。
郭桥提到钱就肉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越是没钱,就越要花钱:你都把账记上,等我办回卡了,我马上还给你。
曹骏淡淡说: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