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骏看着郭桥:这就生气啦?真是好心当驴肝肺,一点情趣都没有。
郭桥吼他:老子就是土鳖,没情趣,你喜欢有情趣的,就去找有情趣的去。
于是两个人就为这点小事吵起来了,曹骏找郭桥说话,郭桥不理他,最后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郭桥还窝在沙发里不动,盯着电视看着。曹骏洗好澡,倚在卧室门口看着郭桥:桥桥,你不睡觉啊?
郭桥头也不回:不想睡。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看一眼都多余?曹骏说。
郭桥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差点喷鼻血,曹骏全身赤luǒ,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料就是前面那一团巴掌大的黑色布料,连耻毛都没遮住。曹骏朝他抛了个媚眼:睡吗?语气极为挑逗。
郭桥抓起手边的抱枕,朝曹骏扔过去:曹骏,你现在这样子,真是骚死了。
曹骏将抱枕接过,做了个撩拨的动作:有反应没有?
郭桥脸上绷不住,还是笑了,从沙发后面跳过来,在他的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上chuáng趴着,等着大爷来临幸你。然后跑到浴室去洗澡了。
曹骏知道他这是消气了,便chuī了声口哨,回房间去了。郭桥洗完澡,裹着浴巾回到卧室,看见曹骏裹着薄被躺在chuáng上,郭桥赶紧猴急地跳上chuáng,伸手去摸曹骏的内裤,结果抹到了一块宽布料,他扯开被子一看,曹骏已经将丁字裤换下了,穿着一条ck四角裤:丁字裤呢?
曹骏指指chuáng下:脱了。
怎么不等我来给你脱。
曹骏嘴角勾起邪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不用穿那脏裤子了。
怎么脏了,你弄脏的?郭桥心说曹骏不是这么饥渴吧,自己穿条丁字裤都能she?
刚出厂的,没洗,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自然脏了。好了,赶紧来睡吧。曹骏伸出手,一把扯掉了郭桥的浴巾,果然如他所料,下面什么都没穿,这家伙现在洗澡经常忘记拿换洗衣服。
郭桥:一瞬间主动权就被人给夺走了。
chuáng头吵架,chuáng尾和,就是这么回事。偶尔吵吵架,有益身心健康,增加生活情趣。郭桥觉得,以后搬了家,偶尔分居几天,还可以制造小别胜新婚的乐趣,岂不是更有情趣?
为了搬家,两个年纪轻轻的大男人对着老huáng历挑选了半天,终于定好了搬家的huáng道吉日。虽说挑好了日子,他们搬家的行动还是得提前实施,家里的东西都需要先收拾好,大件的家具那边都有,自然不用搬过去,但是衣服、被子、健身器材、书等,还是需要搬过去的。这些东西里,最麻烦的自然是那两架子书了。
他们现在只要有空,就在家慢慢收拾。郭桥找来大纸箱,将书架上的书收到纸箱里:曹骏,你这些大学课本就算了吧,拿过去有什么意义?
曹骏在外面说:要带的,这些都具有珍贵的纪念意义。
郭桥不以为然,切了一声,有个屁的纪念意义,他拿出一本熟悉的课本翻了翻,突然停了下来,翻到刚才有东西的那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剪影线条画,只有人的轮廓,没有具体的眼睛鼻子。他再翻了翻,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多类似的线条画,郭桥虽然在绘画上没什么造诣,但还是看得出来,这画的是同一个人。没想到曹骏还有这样的才华。
他又翻了另一本书,那本上头也有,只要是大学时候上过的课的书本,基本上都有这样的线条画。曹骏画的是谁呢?太抽象了点,看不出来啊。莫非这就是他说的有纪念意义?
郭桥再去翻其他的书,一本书啪一声掉在地上,他看了一眼,捡起来一翻,那是一个写满了字的本子,外面用马哲书的封皮包了起来,要是不打开看,还真不知道是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画了一幅画,一个小人坐在桌边,说:老板,来一碗过桥米线。看到这个,郭桥不由得笑了起来,什么鬼画啊。不过他觉得这个挺亲切的,因为他的绰号就是米线,上学期间被同学叫了十几年。
郭桥翻开本子,里头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仔细一看,原来是个日记本,看字迹,正是曹骏的,这是曹骏的日记本?曹骏居然会写日记?看日期,这是大学时期写的吧,要不要偷看一下?郭桥觉得这样不道德,但是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看一点,应该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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