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双手抱胸板着脸坐在机车上,从头到尾都没表示过意见。
谢鄂小心地看了下腹蛇的脸:脸上瘀青还挺严重的样子。
大家脸上都有瘀青的,你在说哪个啊。子淇不畏修哥qiáng权,再次冷嘲热讽。
子郗踢了他一脚:安静点。
女孩子的脸么,当然比男孩子更重要。修哥打圆场,向郑直使眼角。
郑直回了他一个凌厉眼刀。
谢鄂有些尴尬:因为前几天遇上腹蛇时,她刚跟人打过一场。
这件事大部人都不知道,JEFF第一个有反应:跟谁打?银蛇?我就说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根本没必要跟他有接触!
腹蛇狠狠瞪了谢鄂一眼,拿出烟盒:你们很烦,这件事我会解决。
天煞人多,你一个人怎么解决。修哥摇摇头:反正大家龙神会都搞下了,不如顺便也搞下天煞吧。
我赞成!
我反对!
NIC和jī蛋仔同时表态。
龙神会是太大意了才会被放倒,天煞现在对夜舞一定很警惕,如果动手肯定会尽全力不给我们余地,太危险了。jī蛋仔瞪眼。
你胆子太小了,跟你没得说!NIC回瞪。
这个问题过两天gān部聚会时再讲讨论吧。年龄最小却最冷静的子郗阻止了他们的争执。
谢鄂看自己一句话引起这么多争论,腹蛇瞪的那一眼更让他懊悔自己失言,从上次腹蛇和郑直不欢而散就该知道腹蛇并不喜欢与人说这事。
子淇说得没错,她还喜欢银蛇吧。
心头有点苦涩的怅然和微微的酸,唇角微笑弧度不变,就是多了点黯淡。
沉默了半天的郑直突然跳下机车:既然腹蛇想自己解决,大家就不要多事。
最多事的不就是你,当初是你突然跑去揍银蛇。JEFF没好气地说。
虽然这家伙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到底还是女人。郑直昂起下巴朝腹蛇扬了扬:对女人使用bào力的垃圾,揍了有什么不对。
好了,现在不是秋后算帐的机会。修哥再次辛苦地打圆场,可惜完全没用。
娘娘腔!
傻大妈!
两只斗jī再次互啄。
郑直。谢鄂叫唤了声。
gān嘛!郑直生气地回头,嘴里被塞了颗巧克力。
缺少血糖容易让脾气bào躁。谢鄂微笑。
哦子淇小朋友长长地拖了声音,看郑直苍白的脸突然涨红,瞪着眼,一副想揍人又竭力忍耐着没揍的表情。
修哥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是啊,这小子低血压又低血糖,揍起人狠,可是不持久,一到临界就会当机了。
在临界前我会揍得他们下辈子都不敢得罪我!发狠的话因为嘴里含着巧克力说得有点含糊,少了几分气势。
都让你随身带糖,你又不带。
我带了。郑直摊手:不过打完就找不到了。
修哥不客气地揪揪他的耳坠:掉了?这个怎么不掉?
这能一样么!郑直啪地拍开他的手:谁敢动我让他死!
谢鄂眨了下眼:这个耳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比如郑直最爱的人、最尊敬的人或是最怀念的人留给他的,用来纪念某一段事或感情的载体,所以郑直才会不惜违反校规也要将它时刻带在身边——成聂跟他说过,郑直会成为杨基地下老大,就是因为这个鲜红长耳坠太招摇,无论校方还是学生间都想让他摘下而不果,才成就了他的威名,不然以这家伙到校就宅在座位上玩PSP的架式,根本不可能扬名到全校。
有个P的意义。大家都哼了起来:他纯是骚包。
于是郑直同学就得意起来,晃着耳坠笑出牙齿:也得有骚包的本钱,你们羡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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