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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念着五字咒语坚定自己的信念,深吸口气,脸色平和地将手巾擦上郑直胸口,小心地擦拭。不敢让手碰上郑直的肌肤,他不保证到时还能剩多少理智。
嗯哼~郑直发出愉悦的呻吟,谢鄂手一抖,有些僵住。
你应该用力点,这么轻擦不gān净的。郑直指责谢鄂的力道。
那是郑直的皮肤太苍白了,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让人在正常情况下不敢多用劲。谢鄂没有解释,重新调整力道,在郑直太轻太重太重太轻的呻吟指点中,勉qiáng擦完前半身。
翻个身吧。谢鄂小声地说着,掩饰有点gān哑的嗓子。
哦谢鄂意志坚定超出想象,诱惑没成功,郑直有点失望地翻身趴在chuáng上,由谢鄂帮他把衣服卷起来。
结实的背肌在动作时会隆起优美的线条,而当它静止时,那道从上到下呈完美弧形的脊椎沟,深得仿佛滴下一滴水珠就可以顺势滚到谷底密径。
凹陷,隆起,对称的蝴蝶骨,收紧的腰身。谢鄂再次咽口口水,帮他用最快的速度擦去背上的汗湿,并用薄被盖上保暖。
还有下面,也湿了,你可以摸摸看。郑直从被子里抬出长腿,一语双关说着就要脱下裤子,被隐忍了半天的谢鄂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挺翘的半丘上,发出一声脆响。
别乱动。
郑直有些惊讶地回头,对上谢鄂还是很平静的脸,哼唧两声,又笑了起来:那你帮我脱,好事要做到底。
这能算好事么?谢鄂叹着气,一点也不想相信郑直的人品。
郑直,这种事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做,不会只有一次。现在,你是病人,养病最重要,听话好不好。他能感觉到郑重因为不安而想用肉体jiāo缠来确定自己对他的意义。
我一直很听话!郑直表示了qiáng烈抗议:是你把我擦一半抛下不理的。
谢鄂瞪着他,对他的不要脸一时半会也说不出其他话来,最后索性自bào自弃地一把扒下郑直长裤,用最快的速度帮他擦拭gān净。
嗯嗯啊啊~郑直哼哼唧唧地帮他大声伴奏,想扭过身却被谢鄂用膝盖压制住上半身动弹不得。
擦好了。用粗鲁的力道将郑直下半身擦成粉红色,谢鄂将手巾扔回盆里溅起水花,伸手抓住薄被往下一拉盖住郑直,他转身要走,却被郑直双手勾住,同时赤luǒ的长腿也搭上他的腰。
郑直笑得很下流:不亲自检查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他是病人谢鄂心底不断念咒:快下来!别再次着凉。
我是病人,别拒绝我。郑直用力将谢鄂拉回chuáng上,抓住他的左手往自己赤luǒ的下身摸去,同时在他耳畔轻轻chuī气。
全程都在拒绝诱惑的谢鄂终于再也撑不过郑直的不要脸,双手一软,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我都硬了,病人需要多做运动才好康复,你说对不对
优等生的钢铁神经再次崩断。
劳动成果擦拭得很光滑,手感很好——分开郑直臀瓣时谢鄂如此想着。
宿舍里没有安全套也没有润滑剂,郑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罐曼秀雷敦薄荷膏。
谢鄂觉得他和郑直在一起是做不到慢慢来,永远是急风骤雨激狂情cháo,无法冷静思考。
欲望进入一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远远传来放学的电铃声,随后,走廊上陆续响起一些准备去吃晚饭的脚步声。
被郑直勾引得理性丧失大半的谢鄂恢复了几分清醒:不行
你真的不行了?郑直伸手摸住他还没完全进入的部分,嗤声嘲笑的同时,也在抬腰迎合不让他退出。
谢鄂深吸口气想恢复理性:外面
没事,我们小声点就行。郑直双眸微合地喘息:康庄每天都要去学生会,不会马上回来。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