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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露营开始,和郑直陷入了不该有的肉体关系。谢鄂一方面承认自己这方面因为经验少而让意志有点薄弱。刚开始他还能说是坚定拒绝,到现在几乎是郑直一引诱他就头脑发热和郑直滚在一起了。象郑直这般出众的美貌,存心要勾引人,无论男女都很难拒绝他的。
另一方面,则因为这是郑直想要的。
这么说有点象借口,但是对于郑直的任性要求,只要在他能力范围内,他从以前就很少拒绝过他,也就是这种惯性纵容也造成他们越陷越深。
可是他知道这不是爱,相信早晚有一天,郑直也会明白过来,从中冷静下来。
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昨天发生的事打乱了他的认知。
他对郑直说的是实话,为了郑直,他可以改变自己的原则——事实上,昨天他就动过了bào力,对郑直,也对银蛇。
改变自己一惯坚持的原则并不是件愉快的事,使用了一向被自己反对的bào力,只因为一时情绪激动,这应该是件让他懊悔的事,可是事后想想,他却完全没有后悔的情绪。
再没什么能比知道会失去郑直时带给他的绝望更恐怖,以及失而复得的喜悦更大。谢鄂再呆再傻,也知道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已经不是友情可形容了。
象他这种理性的人,逻辑太qiáng,什么事情都会偏向用逻辑来分析。可惜郑直是个无法分析的BUG,他的存在总会让谢鄂脑海里的等式脱出常识范畴陷入死循环。
这次的事到底触动了他的底线,让他发现自己居然还有这么激烈的不明情绪,这让他有些恐怖。谢鄂不得不考虑可能是最近和郑直在一起时间太多了,才让感觉出错。
需要保持一些距离,才能知道,是哪里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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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电话,这么神秘,需要躲起来接。郑直跷脚躺在chuáng上啧啧两声:难道jiāo了女友,怕认识我后就会抛弃你?
康庄苦着脸:要能抢走你就抢吧,也省得我天天接电话。
什么人?郑直好奇了。
关心你的人。
谢鄂?郑直脸色yīn了下来。
我没说。康庄耸肩回到笔记本前继续解决学生会公务。
下次他再打电话,你就说我死了!
喂喂,我可不想被揍。
从那天光大山顶耳闻目睹之后,谢鄂在康庄心底就成了bào力的代名词,想到这,郑直心底又是好笑又是酸涩,百味杂呈现。
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他有什么事?
没什么,问你情况怎么样。
那你怎么说?
我说你已经没事,随时可以揍人。
他下次还有问,你就说我已经没事可以去钓马子跟人开房去了。郑直咬牙切齿地叮咛,去他的最好朋友。
真要这么说?康庄有点犹豫。
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找人开房证明这事有多真?!
OKOK,知道了。康庄扶额,决定不让自己成为正邪争执的导火索。
郑直说是这么说,外表看起来也是一副经验丰富的熟男样子,所有的人包括夜舞的大家都以为他爱情经验应该挺丰富的。但他对女人和性爱其实并没有众人想象得那么热爱,不然当初腹蛇单恋他那么久,也不会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是那时年龄还小,认为喜欢机车胜过喜欢女孩子是正常的,也不以为意。后来认识了谢鄂,喜欢上谢鄂,才发现好象不是这么回事,但他对谢鄂以外的人,不论男女依然还是兴致缺缺。
再往后夜舞解散,怀着伤感的情绪各奔西东,他不认为现在的自己有心情jiāo男女朋友,所以在N大一向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否则以他过于耀眼的皮相,为之吸引的男女应是多如过江之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