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篇(第2页)
“如果是在那边,香儿也不会这么被人算计了去。呜呜——,香儿现在只有老爷了。”
“香儿不哭了。我看这样吧,我把一处庄园送于你吧。这样也可以去散散心。”贵祺想了想说。
“老爷——,香儿不是贪图钱财的人,呜呜——”还可以吧,这样能换来一个庄园也算不错。这孩子也算是有了点用处。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过是想你过些日子能出门的时候,可以有个自己的地方散散心嘛。虽然候府的庄子你都可以去,不过我认为你的庄子更让你贴心不是。”贵祺拍了拍香姨娘的手,一个庄子而已,只要她不哭就成了。这件事也可以就了结了。
“香儿谢谢老爷体谅。呜呜——”香姨娘心里都乐开了花了。这可不只是一处院子那么简单,庄子除了院子还有很多田地什么的,每年都有不少进帐,这可就是自己的了。有了钱,那有什么事是不好办的?真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老爷,”宝儿进来看了看香姨娘:“太太打发人来请老爷过去。姑娘,太太使人送了好多东西,已经点收好了。”
“太太?”贵祺看看香姨娘苍白的脸色:“有什么事?”而香姨娘也冲宝儿点了点表示知道了:“我现时不方便起身,代我谢过太太赏。”在贵祺面前要低调,要贤惠,要柔弱知礼。
“不知道,只说是有重要的事商议,请老爷拿主意。”宝儿又对香姨娘说::“是的,姑娘。已经谢过了。”
“打发谁来的?”贵祺有些为难的想了想,又问。
“布儿姐姐。”
“哦,这么说是有重要的事。香儿,我要过去看看,晚上再来看你。多注意身体,好好将养着。”贵祺知道红衣不是大事不会让四个大丫头来传信儿,让布儿来就更加的郑重了。
“是的,老爷。”香姨娘幽怨的看了贵祺一眼,恰如其份的表达了她很依赖他、万分不舍的意思,却又很顺从的应了声是。这是香姨娘从母亲那儿学来的,她的父亲就败在这一招上数不胜数了。
贵祺出了门,却见布儿站在院里,还带着不少丫头婆子。
“这是做什么?不要吵了姨娘将养。”贵祺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不知道这红衣倒底在做什么,这种时候派了这么多人到香姨娘的院子里是什么意思?虽然红衣说不是她做的,但贵祺事后不知因为什么,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别扭。贵祺也不相信是红衣做的,但是红衣什么也不解释,这也让贵祺有些难堪。还有就是当时去问红衣事后贵祺也很后悔,可是也因为红衣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态度在事后每让他想起就很有些恼火。为什么恼火,贵祺自己也说不清楚。
“回老爷的话,太太说姨娘现在缺人手,先在家里挑了一些丫头婆子,让奴婢们给姨娘送过来。一块儿送来的还有一些份例的东西,以及一些姨娘现在用得上的药材。太太怕丫头婆子们欺生,所以让奴婢带着过来,并安排好。”
“喔。知道了。”贵祺感觉好像又在红衣面前摔了一跟斗似的,心里那个郁闷。
“老爷现在去太太那儿?”
“嗯。”
“奴婢带路。”布儿在前面走了,贵祺身后还跟着几个丫头婆子,看了看是红衣常用的几个,也没有在意:可能是给香儿送东西的人吧。
“太太,老爷来了。”布儿先一步到了屋里。
“嗯。”红衣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却也不紧不慢,并没有着急要去迎贵祺的意思。这时贵祺也走了进来。
“老爷。”红衣福了福。
“夫人。”贵祺点了点头,走到主位坐下了。红衣看贵祺坐下了,自己才坐下。男尊女卑的规矩,奈何!纱儿奉上了茶。红衣端起啜了一下。
“不知道夫人有何要事?”贵祺不觉中话语里的客气越来越多。他今天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红衣,严格来说,他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态度、方式面对红衣:即能表示出他对红衣的爱重,又能显示出他一家之主的威严。他来到这儿,看到红衣,有那么几分窘迫。却又不知该怎么做能弥补他的过失。这时他又恼了一分红衣:这红衣也不给他个台阶下!就让事在那儿晾着,让他难堪。只要红衣使人请他到红衣这儿吃晚饭或者、或者晚上请他到红衣房里歇下,他就有话好说了。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红衣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一样对待他,这让贵祺很有几分láng狈的味道。
红衣当然听得出来,从贵祺回来后就没有像三年前一般说过话。
“只是有件事必须请老爷处理。”红衣用一贯平稳的语气说。
“什么事?”贵祺是有些奇怪,红衣处理候府的事情不是一年两年了,从无让他操过一分心,会是什么事这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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