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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是什么啊?我是让双儿给老爷暖chuáng去了,不是让她服伺——,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说你和双儿你们两个!嗯,我看这样可以。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香姨娘先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了宝儿的意思不禁大喜。
“为了更有把握,在老爷的酒里放一点东西您看可好?”宝儿红着脸小声问香姨娘。
“什么东西?”香姨娘奇怪得看着宝儿。
“就是姑娘出门时,夫人jiāo给奴婢保管的那个东西。”宝儿脸上红得都要如同一块上好的红布了。
“嗯——,好,就这么办。宝儿,这件事儿你要是办好了,姑娘一定重重有赏!双儿,你给我听好了,这次你再推三阻四的,仔细你的皮!”香姨娘顿了顿,感觉这样说还不够份量,又加了一句:“你要替你老子娘多想想!还有你的那两个弟弟!办好了,姑娘我自会重重赏你的。你记清楚了?!”
宝儿是高兴得应着,双儿是面色惨白的应了下来:她知道香姨娘说得出做得到的。
红衣还没有起chuáng呢,贵祺就进了屋。老夫老妻的了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但是,这贵祺一大早的从香姨娘那儿跑这儿来做什么?
“老爷早。我这儿还没收拾利索,倒叫老爷见笑了。”红衣无奈下就这样衣衫不整得与贵祺见了礼。
贵祺挥了挥手,说:“你我是夫妻,这种情形再平常不过。再说这样看起来,夫人更加漂亮呢!”贵祺居然还调笑了红衣一句。屋子里的丫头们一阵轻笑,红衣的脸儿就有些粉红了。
“老爷今儿不用去上朝了?”红衣边在丫头们的服侍下穿衣,边问坐在一旁的贵祺。红衣让贵祺去厅里奉茶,他却非要坐在此处看她着衣。
“一会儿便去。上朝前过来看看你。”贵祺冲口就说出了心里的话后有些不好意思:“和孩子们。”
红衣应道:“孩子们现在在老太太那儿住了,可能要到你上朝回来才能见到了,他们现在还在睡才对。孩子们已经比往常早起了小半个时辰用于锻炼身体了,今儿老爷来得实在是早了些。”红衣这两日怎么都觉得贵祺怪怪的,一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跑来说要看看孩子。
贵祺略坐了一坐就要上朝的,否则就要晚了。贵祺刚走没多大一会儿,安儿就来请安了。服侍完红衣梳洗,指挥着小丫头们收拾屋子。
孩子这几日以来,每日都起得很早。按照和红衣的约定依时锻炼身体,然后与红衣一同用过饭后去书房,而红衣就去给老太太请安。
红衣请完安回来后,又见了朱婆子把四个丫头退了回去,又要了七个丫头,还是约好半月后再来看这七个丫头的去留。
午饭后红衣想小睡一会儿,吩咐了布儿几个一声,在榻上刚刚躺下还没有睡着呢,就有婆子来回事儿。
布儿一会儿进来告知红衣:“婆子说,前面来了个男人说是老太太娘家的亲戚。捎了口信儿来说不日即将来京,还给老太太带来了一封信。”
红衣听了接过了信看了看信皮处的落款,说道:“是老太太的姐姐。使人回了老太太吧。让婆子去知会一声,打赏送信人的封赏厚一些。”
布儿应了自去安排,红衣还是觉得乏得厉害,就睡着了。
贵祺从老太太那儿来时,红衣依然没有醒。贵祺向丫头们摆了摆手,让她们禁声。
贵祺轻轻得坐在了榻边上,想了想挥手让丫头们都出去了。他静静地看着红衣的面容:那么平和那么安宁。贵祺看着看着,忍不住的心痒:他低下头去想轻轻亲一下红衣。
红衣醒来时正看到贵祺放大了的脸,把她吓了一跳“呀”一声惊叫了出来。布儿几个听到叫声跑了进来时正看到这种情形:贵祺俯在红衣头上,脸和脸就要碰到一起了。几个丫头又红着脸咬着唇偷笑着跑了。红衣的脸一下子红了。
贵祺见红衣醒后就不好意思再亲了,再被丫头们撞破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抬起头来又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红衣也很不好意思:都老夫老妻的了,这贵祺大白天的这样还让丫头们瞧见了,还让不让我见人啊?!也不能总是这样一坐一躺着啊,红衣只好抚了抚自己的脸假装镇定的说:“让丫头们进来吧,我要梳洗一下。”说完撑起上身准备坐起。
贵祺在旁边看到很自然得扶了红衣一下。两人就又红了脸。贵祺咳了咳:“我去叫丫头们来服伺你梳洗。”就慢慢地踱了出去。红衣几乎要怀疑这贵祺是故意这么慢悠悠的走出去的——他走得太施施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