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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於期盯着若霜,想看看她脸上有没有写什么yīn谋,看若霜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霜儿,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告诉二哥吧!”
“、、、、、、、二哥,这件事你暂时不能让皇上知道哦,因为皇上现在满腹抱负,如果知道这件事,他会方寸大乱,我们只能从暗地里帮助他。”若霜想了想,才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樊於期嫪毐的野心,从雍宫的地宫,和嫪毐在操练士兵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了樊於期,还画出了地宫的图纸。只是,她省略了自己受伤的事情。
若霜的话让樊於期显然了沉思,他思前想后权衡了一下,告诉嬴政,的确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万一到时候没有抓到嫪毐谋叛的事实,而自己这边乱了方寸,那岂不是惹祸上身。
“霜儿,你想去军营可以啊,如果你让大王和阿庆点头了,我这里自然好说了。”想来想去,樊於期还是觉得让若霜去军营不合适,毕竟那是个男人扎堆的地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他可不敢冒这个险,更可况,荆轲也不知道这事。
“二哥,讨厌,不理你了。”若霜转回头,气呼呼的离开了樊於期的书房。
回到自己的卧房,若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一定要给嬴政训练一支厉害的队伍,就好比现代的特种部队,有这么一支军队,在古代来说,那还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啊。只是,不知道樊於期的军队里,能选出多少人来,也不知道大哥和嬴政会不会答应她的要求,唉、、、、、、、
‘叩、、、、、、、’
敲门声响起,若霜连忙用被子盖住头。这么晚,肯定是大哥担心她的伤势了。
“霜儿,你睡了吗?是大哥!”荆轲站在门前,听得房间里静悄悄的,‘可能睡着了吧’他寻思着,叹了口气,又转身离去。
一纵身,他飞到了屋顶上,坐在屋顶,看着朦胧的月光就像是蒙了一层纱似地,若隐若现,时有时无。他拿出笛子,对着寂静的夜空,chuī起了若霜唱过的那首‘画心’。若霜唱过的每一首歌,他都记得,他都会,若霜的一点一滴都刻在了他的心里。
优美的旋律在寂静的夜晚响起,显得那么孤寂,那么深沉,笛声仿佛在述说着他无法言喻的情感。随着幽幽的笛声,荆轲脑子里浮现着和若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的一眸一笑仿佛电影似地,一幕幕都在重放。还有她重伤时候的脆弱,治疗伤口时候的无助,和她满身血色时候的恐怖。还有那dàng起他涟漪的躯体。对若霜的爱,越来越炙热,他不知道自己能控制到几时,他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她和别人结为连理,他该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
不知不觉,荆轲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很容易流泪,难道是因为老了吗?他已经觉得自己呆在若霜身边是那么不般配了,就好像是亵渎了一个纯洁的天使一样。
“看着你的眼神,目光似月色寂寞,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若霜静静的站在院子里,附和着唱着画心,看着房顶上的荆轲,她好想好想靠在他怀里,抚平他的忧伤。
听到若霜的歌声,荆轲停了下来,他看到了院子里站着的若霜,就穿着一件薄薄的外衣,他立刻飞下屋顶,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若霜身上,把若霜的手唔在手心,不停的哈气。“傻瓜,这么晚了还不睡,穿这么少,不怕风寒吗?身体才刚刚好一点点,也不爱惜自己身体。”
若霜呆呆的望着荆轲,她喜欢被呵护的感觉,喜欢被荆轲捧在手心。“大哥,我也要看月亮!”
“睡觉吧,这么晚了。”
“、、、、、、、、人家睡不着嘛!”若霜拖着荆轲的衣襟,不想回房。
两人相互瞪着,五秒钟之后,荆轲妥协了。他抱起若霜,纵身飞上了屋顶。用披风把若霜紧紧的裹住,若霜拉开荆轲的手臂,自顾自的钻进了荆轲的怀里。满足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大哥、、、、、、、”
“嗯?”
“大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