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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珩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循循善诱:“都这样了,就睡了吧,嗯?”
景潇眨着眼睛看他,声音小小的,“你,你不饿啊?”
“饿,饿死了,”池清珩说,嘴巴贴着景潇的脸侧,唇滑到耳垂那里,嗓音很轻又缥缈,“丫头,都这么久了,你却还不知道我饿了要gān什么,是不是我之前教的不够好,得继续努力?”
“啊,我......”
景潇牙齿有点打颤,突然脑子放空不知道说什么,池清珩埋头,从她锁骨那儿一路往上吻......
chuáng上的两具身躯亲密无间。
前戏做足,景潇浑身热得难受,池清珩比她还热,她搂着池清珩的脖子仰脸享受着亲吻,到点儿了,景潇感觉充足,就想逗逗池清珩,一个劲儿地要往旁边爬,闹着说:“不行了,我要chuī空调,空调......”
“空调开着的。”池清珩把人给拉回来,对景潇是又无奈又想笑,每次这丫头就总想着跑,他可是艰难地忍了很久都还没动她,而且做了也都是照顾她的感受,她一喊疼,他便停下。
如今倒惯出毛病来了。
“我要把它调低一点。”
景潇又想起身,池清珩没辙了,只好抓住她,她乐着在池清珩身下乱动,池清珩便不撑着chuáng垫了,就压住她,再让她任性,立马会出事,“乖乖,你听话,不可以再随便挑逗我,知道了么?”
景潇调皮地咧着嘴在笑,搂住池清珩说:“那你快点儿,快点儿!”
“忍忍,我拿套。”池清珩哭笑不得,稍起身,伸手拉开chuáng头柜最下面的那层,捡了只tt出来。
景潇还在兴奋地催他:“快点快点啊......”
最后确实是真的快了。
等完事,景潇瘫软在chuáng上,跟具尸体一样,而身边的男人兴致仍好到爆,怕池清珩还要睡,景潇离他老远了,赶他去做早饭,池清珩喊她,她装死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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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顿实打实的“早餐”,磨一磨的,两人到中午了才出门,因为要去陵园,池清珩换上了夏常服,景潇给他打的领带。
去花店买了束花,到达陵园已是一小时后。
一名特战队员,在进队的时候就注定了牺牲后只能留下一个空dàngdàng的军衔,除非你退伍,不然你每次出行都必须为了家人爱人拼命回归,这样才能等到退伍的那一天。
景潇看着只有照片和军衔的墓碑,顿时想到了这句话,这是父亲还健在的时候告诉过她的,她那时虽小,但对父亲的话都记得特别清楚。
池清珩敬完礼,就把帽子摘下来放在右手上端着。
周围树木葱郁,绿绿幽幽,墓碑前的那束花显得尤其特别。
景潇第一句话就说:“爸,时隔一年,我又来看您了。”
池清珩垂眼盯着那束花,顿然愣神,侧头看景潇,而后又觉得那束花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看景潇沉默,他便没现在问。
景潇看着墓碑也没说什么,就一动不动地站在墓前许久,每年她来看父亲都没什么话要说,可能距离父亲牺牲的时间太久了,她接触父亲的记忆只有五年,所剩的东西只有沉默,也是沉默能让她慢慢地回忆那五年里还记忆犹新的场景。
回忆父亲的工作,父亲穿军装的抱她去玩的样子,父亲每次出行给她写的信,虽然她不识字,但父亲有嘱咐过她如果想知道内容的话,就去找隔壁住一楼的丁奶奶读给她听,可她每次都懒得出门去找人,还有父亲□□池清珩的场面,她常常躲在大树后边听着听着就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