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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血堵塞气管,医生撤下了路满的呼吸机。他俯在路满耳边大声呼喊询问,可路满根本无法回答,她只能无力地点头摇头。
抢救了一段时间,路满终于不再咯血了。
可她的情况刻不容缓,她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几个病情发展飞快的病人之一。
上级经过多方面协商,决定把他们转到市一医重症隔离病房。
市一医在传染病领域虽不及专科医院,但重在他们与首都研究所合作密切,能第一时间拿到研制的药剂。
就在路满转院过去后几天,她的病房里来了几个似是具有权威的医生,其中一位老医生手里拿着一管血清,问她是否愿意尝试。
路满思忖了几秒,点头同意了。
……
阳chūn三月,万物复苏。chūn风一路chuī过,从南到北,chuī去了寒冷,chuī散了冰面。
来势凶猛的传染病如它出现那般,让人措手不及,现在又突然消失得悄无声息。
与此同时,首都研究所宣布他们成功研制出疫苗的好消息,以及世界卫生组织已批准治疗药物的上市,至此这场影响全球的长达五个月之久的传染病终于得到了治疗缓解。
路满在家休养了一个来月,期间全靠从谢邯秋那里借的笔记自学,才勉勉qiángqiáng跟上进度。
谢邯秋的签名写在笔记本封面的小角落里,简单的三个字写得整整齐齐,力透纸背。这让路满不禁想起秦榛狗啃似的签名。
之前路满跟谢邯秋处于一种尴尬的状态,当然更多是路满单方面的尴尬。她那天跟谢邯秋晚上坦白了一切,关于谢邯秋所遭遇的冷漠和排挤,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导致。
路满开口前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隐瞒导火线的最开端。谢邯秋是无辜的,所以最后她胡诌了一个原因。
前段时间,谢邯秋突然在手机上找她。
想起跟谢邯秋聊天内容,路满觉得自己活了两世还比不过一个小孩——谢邯秋希望两人还是朋友,以前的事情都能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