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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要找什么药给我擦崴到的脚踝吗?”方晓见他愣住,忍不住喊了他一声:“怎么?你家没有药吗?”
“有有有,”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很小的急救箱来打开,然后非常麻利的取了一瓶药油出来。
“哎呦,看不出你这地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方晓在那张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用眼睛迅速的环视着他这间小小的公寓。
简单的一室一厅,房间有多大她不知道,不过这客厅可真够小的,放了个衣柜就只有这张单人沙发和一张可折叠的矮茶几了。
“你衣柜怎么放客厅里啊?”方晓低头看着已经拿了药油在她脚踝处轻轻的揉着的席凌恒,皱着眉头问。
“因为卧室里放不下衣柜了,”他简单的解释了句,接着又淡淡的补充道:“这原本是单身公寓,是我自己隔成一室一厅的。”
哦,怪不得这么小呢,卧室估计也就只能放下一张chuáng了吧?他既然都这么穷了,为何不住宿舍啊?租房子岂不是更贵?
“好了,”席凌恒把药油盖上,又把她的裤脚拉下去,淡淡的道:“估计要休息一个晚上才能走路呢。”
“那怎么办?”方晓听他这样一说,即刻着急起来:“我得赶回学校去呢?不知道阿卡回去了没有?今晚是她的生日,她还说要去KTV唱歌呢。”
“你脚都这样了还唱什么KTV啊,”他略微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今晚就住我这里呗,明天一早我也要去学校,然后我用脚踏车带你去不就成了?”
“睡你这里?”方晓眼睛当即就瞪大了,在他这个角落环视了一下,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那我睡了chuáng,你睡哪里啊?”
“我当然也睡chuáng啊,”席凌恒好笑的看着她,随即忍不住逗她道:“你连别的女人想睡我都不愿意,还愿意我去睡地上么?”
“靠,谁不愿意你被别的女人睡了?”方晓当即就火了,忍不住辩解道:“我记得是你一再声明自己是waiter不陪喝酒的,我只不过是想要帮你解围而已”
第20章 谁的huáng粱一梦
“可你跟那个女人说我是你的男人!”席凌恒迅速的抢断方晓的话,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看着她戏谑的道:“你的男人你还不跟他一起睡?”
方晓当即气得差点吐血,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边单脚跳着朝门口走去一边愤愤的道:“席凌恒,以后我再也不要遇见你,以后,我遇见你也当从来不曾认识你,以后”
方晓的以后到处为止,再也没有机会以后下去了,因为那个死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恬不知耻的又再次用他的薄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他把她抵住在门框上,整个身体贴着她的身体,略显粗粝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迅速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狂妄而又霸道的辗转纠缠着。
她的身体靠在生硬的门框上,小腹处被一根火一般热度铁一般硬度的棍子抵住,那热迅速的穿透几层薄薄的布料,然后快速的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
他好似很生气,又好似很愤怒,所以这个吻就qiáng势得几乎让人窒息,而他身体好些有一团火,方晓觉得,如果自己再不挣脱,估计会被他这团火给烧焦了。
她极力的想要挣脱开这团火球,不想让自己被焚烧成灰,可单脚站在地上根本让她使不上力,她只觉得如果再不挣脱他的控制,肯定要被他给烧得纷飞烟灭。
就在她准备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齿去咬断他那作祟的舌头时,他已经放开了她,她则张口嘴巴长长的喘着粗气,该死的,除了这招,他还会不会点别的?
他看着刚刚因为缺氧满脸涨得通红的女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略显粗粝的指腹在她嘴角边轻轻的摸索着,把那些唾液替她一点点的抹gān净。
最后,他的指腹落在她娇嫩的粉唇上,漆黑幽深的眼眸专注的打在她的脸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坚定的响起:“方晓,记住你今晚说的话,我是你的男人!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啊”锁骨传来的痛,把方晓从久远的记忆中拉回来,不得不面对自己正被陌生男人侵袭着的残酷现实。
身上正狂野奔跑着的男人好似惩罚她的不专心,这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用了好几分力道,那血都冒出来了,他伸出略显粗粝的舌头慢慢的舔着。
即使,他和她这是huáng粱一梦,即使,天亮后他和她将再无jiāo集,即使,从今以后,他和她或许永远不会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