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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手上的动作,却随着温延夏的牵引,一步一步举过了头顶。
而温延夏还在认真教学着:“这个动作的幅度是比较大的,而可能是因为你的性格原因,我发现你做这个动作总是不到位。其实不必要想太多,跳舞的时候,就单纯地把注意力完全放在舞蹈上,去感受这个舞蹈想要表达的激情与活力。这不就是你们好学生经常说的那什么‘jīng气神’吗?”
说着,他歪着头,侧身去看唐阮语的神色。
却看见面前的女孩脸颊堆着樱粉,衬得她肤色愈发透着健康的白皙。她这模样,像是樱花制成的和果子,看上去糯而甜软,相当可口。
温延夏不由得愣了神,动作和指导的话语全都停了下来。
而唐阮语却因为他的那句“单纯把注意力完全放在舞蹈上”而回过了神,正在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动作记忆上。
结果她刚刚去记动作,却发现温延夏停了下来。她有些懵懵懂懂地回头,嘴里还问着温延夏:“怎么忽然停了?不往下继续做了吗?”
她的话也没有说完,停在了嘴边。
因为此刻,她的一回头,恰好主动贴近了温延夏歪过来看着她的脸。
那一瞬间,两个人的双唇的距离不足一厘米。谁只要稍稍动一动,似乎就能……
唐阮语心里一派兵荒马乱,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一般,直锤得她心神dàng漾的。
她本应该立刻转过身去,但是她却好像被定住了动作,怎么也动不了。
于是唐阮语心下似乎有些明白,她其实并不反感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甚至隐隐是期待的。
而温延夏在她这种甜蜜的矛盾中,忽然又贴近了几分。
两个人的唇在若有若无的距离之下,似乎是已经贴上了。
这时,一个声音却不怀好意地响起:“夏神,这么半天不归队,却连第一动作都没有教会这位护旗手啊?”
是张佩佩的声音,yīn阳怪气的。
唐阮语闻言,慌忙与温延夏拉开距离,连温延夏拉着她的双手都被她不经意地挣脱了。
而温延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遗憾,却没有再进一步,反而随着唐阮语的动作,很自然地与她错开了距离。
然后,他双手抱臂,转过身来盯着张佩佩,眼里的笑意有些冷,说得话也不太客气:“我怎么教我的搭档,要你管?”
张佩佩见他有些恼怒,有了三分惧意,却又有些不甘,qiáng撑着回复道:“我当然是管不着啊,但是那边,吴涣可以已经把整套动作都jiāo给另一个护旗手了。体育老师的意思,你作为旗手,应该再来和大方阵一起走一遍入场式。他说,舞蹈环节暂时跳过,他要站在主席台上看看我们入场过程的效果,尤其是你这个举旗的动作是不是需要调整。”
她搬出了吴涣和方思浣做例子,又拿着老师的要求前来说话,温延夏还没说什么,唐阮语先感到羞愧了,慌忙道:“我们不能耽误大家集体的排练。我们先过去,听听老师的要求吧……”
温延夏无奈,耸了耸肩,道:“走吧。”
说完,他第一个转身,向着大方阵走了过去。
而张佩佩看着他的背影,又瞥了瞥唐阮语,勾起一丝嘲讽的笑,趾高气昂地走开了。
唐阮语低着头,咬着下唇。
她心里有点慌张,也有几分愧疚。她感觉班里的进度都要被她拖累了。像方思浣这样的朋友不会说什么,反而会像温延夏一样细心陪着她练习,但是其他人肯定会对她有所非议的。
从上学开始,唐阮语就不曾在班里当过差生。她不适应这种别人异样的眼光。
而这种低落的情绪严重影响了她的发挥,竟然让她在入场式正常队列行进的排练中都错误频出。
由于她作为护旗手,站在队列最前方,她的失误让站在主席台上的体育老师尽收眼底。
老师对她异常失望,没有忍住,在两个班同学的面前公开批评了唐阮语,甚至向温延夏质疑道:“你真的觉得她适合做护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