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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趁机逃走吧?”
喜喜笑盈盈插话:“如果宇文公子对自己的人马围困山谷没有信心的话,大可以现在就动手。”
宇文弈瞧她一眼:“别用激将法,我不吃这一套。”
“那你就打吧,如果墨白真是包菜姑娘喜欢的人,那你暗地里杀了他,被包菜姑娘知道,肯定要恨死你的,你喜欢她,总不会连她的脾气都不知道。”
宇文弈一顿,恨恨道:“墨白,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走,否则谷外的弓箭手,定会将你she成肉饼。”
墨白一点也没想着出谷,他是傻了才会在伤没好又没援兵的情况下出去。
宇文弈说着已经准备离开,也没打算和谢渊多说一句话。
“彭前辈。”喜喜喊住彭秀,“晚辈想借一步说话。”
彭秀看着她,眼有警惕之色:“小姑娘,哪怕这件事真是误会,也没有解开。如今你我立场不同,在这件事没解决之前,私底下还是不要有接触的好。”
话说得在理,喜喜也就没有再拦。
谢渊送走宇文弈回来,一见墨白就笑了,只差没笑出声来:“那叫白烟的姑娘当真只是你的护卫?”
墨白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开口道:“出去。”
谢渊偏是不走,坐在一旁拿了茶悠然道:“弟妹一点都不紧张?”
喜喜摇头:“如果说那人是包菜姑娘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能这么信誓旦旦?”
“因为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谢渊叹道:“本来以为这是个误会,日后还能让我弟弟如愿,没想到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他幽幽叹着,将这秋天都叹出几分凉意来。
“阿嚏。”
“阿嚏。”
白烟白了旁人一眼:“我打喷嚏你也跟着。”
宋神医摸摸鼻子感慨:“冤家啊。”
“大冤家。”
白烟扬鞭赶马,宋神医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赶车:“慢一些,城主不是说了,地窖里的东西都是宝贝,要完好无损送回墨城吗?”
“我已经赶得很慢很平稳了。”
他们刚带人快马加鞭赶到云家,从地窖里搬了东西出来,弄得灰头土脸,现在白烟脸上衣服上还落有灰尘。她性子急,也顾不得形象大损,驾车就回墨城。
这会闲下来,宋神医见她面颊一处黑黑的,说道:“脸上有灰。”
白烟抬手往脸上一抹,结果黑的是左脸她抹的是右边,这下两边都黑了。宋神医探身瞧了瞧,蓦地一笑,提袖给她擦。
白烟抓了他的袖子就把脸往上头蹭了蹭,蹭得他袖子脏了一圈。宋神医心悦:“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你了。”
“你是不敢。”
“我怎么不敢了?”
“你怕我揍你。”
“……”这话好像是真的。宋神医还想开口,突然鼻子一痒,又打了个喷嚏,旁边也同时传来喷嚏声。
白烟不由抖了抖,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念头刚起,一只信鸽停落在马头上,咕咕叫着。
“是墨城的信鸽。”白烟停下马车,将那信鸽抓住,取了它脚上的小竹筒,倒出一张字条。
“城主有难,速来方城。”
白烟的眼神立即满染不安,娇媚的脸上也没了笑意,跳下车唤了一声。潜伏在暗处的护卫转眼落了九人,她神色凌厉,声音如将军下令:“城主有难,老七老八你们护送东西回城,其余的人跟我去方城。”
话落,一群人转眼就消失在平地上。
等老七老八想去问手无缚jī之力的宋神医准备往哪边去时,却发现车上的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