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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已矣。桑鹤轩只说了四个字,这些年他说得已经太多太多,可人一旦坚定了某个信念,真的很难再改变。
利承泽心神恍惚地苦笑道:在我心里她一直活着。
桑鹤轩忍不住问: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真以为你父母不在意?
这是利承泽的心结,也是他最在意的事,他长舒一口气道:实在不行,我大概会找个代孕母亲吧,我实在没办法接受别的女人,这是我的最低限度。
桑鹤轩忍不住冷笑一声:哦,我知道了,所以把你的jīng-子放进别的女人体内没关系,只要不是你亲自放进去就没事?
利承泽脸色有些尴尬,大概没料到桑鹤轩会说得这么露-骨。
见利承泽如此,桑鹤轩也十分不忍,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随你吧,只要你高兴。
利承泽比刚才更为惊讶地抬起了头,正对上桑鹤轩柔和的双眼,他对他说话时仿佛一个慈爱的兄长: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找个伴,以我的身份自然也不会过于勉qiáng你,你只要记住,景琛、景澄和景娴,始终都是叫你叔叔的。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就算他不会结婚生子,老了之后桑家也不会不管他。
利承泽怎么能不动容?他站起身有些无措地看着桑鹤轩,桑鹤轩微笑着转身上了楼,不一会安思淼就下来了,笑着问他:中午在这吃吗?时间差不多了。
利承泽本想拒绝的,这是习惯,每次他都会拒绝,但这次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迟疑半晌,竟是点了点头。
安思淼有些惊讶,但也明白必然是因为刚才桑鹤轩对他说了什么,她也没多言,转身去做饭了。
晚上的时候,安思淼问桑鹤轩白天到底和利承泽说了什么,桑鹤轩详尽地向她叙述了全部对话,安思淼听着,看着自己丈夫的眼神渐渐微妙起来。
怎么了?桑鹤轩帮身边睡得正酣的女儿盖好被子,询问表情奇怪的妻子。
安思淼沉默了一会,说: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你对利秘书真好。
我对你不好吗?他立刻问道。
安思淼摇摇头道:也不是就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