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皱眉疑惑,那女子道「有关宛玉。」笙箫便回过头,跟女子上了楼,只闻见老鸨在后面喊「公子好眼光,不过先jiāo了银子!」
笙箫站在房间内,那女子从枕下拿出一封信,jiāo给笙箫「这是宛玉留下的信,说是公子来了便jiāo给你,我与宛玉情同姐妹,便应了下来,我劝公子还是不要寻找宛玉,公子的寻找只会带来麻烦,不然宛玉也不会匆匆离去。」
笙箫满脸复杂的过信来,便离开了醉仙楼。
走出醉仙楼的笙箫有些不相信,宛玉竟悄悄离开,这算不算是自己的过错?一个孤苦女子要怎么独自生存?难道连一个知己都留不得么?笙箫拿着信的手不由握紧,信上变得布满褶皱。
笙箫来到一家酒楼,在雅间中打开了宛玉的信。
「相离莫相忘,天涯两相望,知己虽难寻,莫要来相伤。」笙箫看着信一口一口的灌着酒,是自己的错,到了末了不让寻找,找到也是一场伤害。
侯门嫡子当朝驸马与青楼名jì互为知己,这是何等的笑话,身份,还是身份的束缚,不再见面不就好,何必要把人驱离京城?
笙箫的怨气越来越大,酒喝的也越来越多,都说一醉解千愁,可是这越喝越愁。
第二十一章
阳宁抱着安福坐在公主府的正堂内,神情有些不耐烦,「驸马还没回来么?」
嬷嬷胆战心惊道「回公主,没有。」阳宁皱起眉头,忽然道「你今天查到驸马前些日子经常去哪?」
嬷嬷有些尴尬道,「公主不是说算了么?」阳宁对嬷嬷的态度更是怀疑,道「还不快说?!」
嬷嬷道「醉仙楼,见一个叫宛玉的姑娘。」
「醉仙楼是什么地方?酒楼?」嬷嬷脸色尴尬的道「jì院。」
阳宁立刻变了眼色「驸马去jì院?」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不会的,一定是你们查错了。」一边笑着一边哄着安福,摇头自语道「不会的。」
「驸马爷回来了。」一个小厮跑进了正堂,阳宁把安福jiāo给嬷嬷示意带安福下去,随后笙箫便被下人扶了进来。
阳宁看笙箫醉醺醺,手里提着酒壶,还念叨着什么便气不打一处来,问道「驸马这是去哪了?」
笙箫举起酒壶笑道「看不到么?去喝酒了。」说完径自举起酒壶,不料却没有一滴,皱起眉道「酒!给我酒。」
公主不怒反笑,却让下人都觉得恐怖「驸马当真是要做个醉仙,永远呆在那醉仙馆么?」
笙箫一听醉仙馆,一激灵,「宛玉」喃喃说出两个字,反问道「是你把她赶走的?」
公主笑道「是又怎么样?」这女子对你那么重要么?不管是谁赶走了她都帮了阳宁的忙,若不是自己知道的晚,定不会是赶走这么简单。
笙箫指着公主道「你可知我们并无瓜葛?现在倒好,我连个谈心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人生是何等悲哀?」
公主笑道「谈心谈到jì院里真是头一回听说。」皮笑肉不笑,眼中是燃烧不尽的怒火。
笙箫不再理会,只是混沌的走出正厅,朝书房走去,公主哪能这般容他离去,追上去抓住笙箫的衣袖,「没解释清楚你还要去哪?你不准备说些什么么?」
笙箫一皱眉,却也不说话,无奈阳宁衣袖拽的太紧,丝毫拉不出来,笙箫接稍微一用力,衣袖一扯,阳宁便被笙箫甩开,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阳宁不可思议的看着笙箫,下人都傻住了,笙箫此时的酒也醒了大半,头脑清醒了许多,自己也愣在原地,想要上前扶起阳宁,却被阳宁一把甩开。
只听一声「啊!」笙箫向门口望去,竟是顾大太太。
从笙箫酒醉归来时便有人去通知顾大太太,顾大太太怕出什么事便没告诉顾大老爷直接来了公主府,没想到碰见了这一幕,醉「打」金枝,虽然只是不小心用力过猛甩了出去,阳宁又怎会罢休?
顾大太太赶紧上前去扶这个金贵的不能再金贵的公主儿媳,阳宁却丝毫不领情,一把推开顾大太太,顾大太太往后退了几步,被笙箫扶住,笙箫就是愧疚也不能见阳宁这样对自己母亲,便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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