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算是紫蓝的恩师,五岁那年老妈陆紫柔回国参加文化局的翻译工作,将她扔在漫画兴趣班,认识当时担任兴趣班老师的陈爷爷。
陈爷爷是从文化局退休下来的一个七十岁老爷爷,对精灵可爱的紫蓝喜欢的不得了。曾为紫蓝安排一系列的教程,让紫蓝短短五年间,成为了一个不错的漫画作者还有鉴赏者。
老爷爷本以为紫蓝是向漫画家发展,没想到转头去做了编辑,陈爷爷知道之后少少失望了一段时间,之后看紫蓝在漫画编辑的位置上做的实在不错,也就宽了心。
这些年来,虽然紫蓝跟随母亲陆紫柔嫁到岛国,但是每年都会抽两三个月回去陈爷爷家住,然后学习华夏国的国粹,在陆紫柔的心里,华夏国才是她们的国,她们的根。
而陈家,是她们的另外一个家。母女相依为命那几年,接受了不少陈爷爷的帮助,所以她们对陈爷爷对有很深的感觉。
其实,除了学习书法,国画,京剧,围棋,象棋等国粹之外,陆紫柔心里最想的是她将武术给学好。不求学得最好,但是要有自保的能力。
那种掉进河里被冲走的意外,一直令陆紫柔很不安,加上丈夫有送了百分之五的股权给紫蓝,陆紫柔就更加心慌了,要是出现绑架打劫令女儿受伤,她可是会哭死。
话说,钱多也并不是一件好事,做平民百姓是不错的。
一狠心,陆紫柔就将女儿送去学武术,让陈爷爷安排,怎样严格就怎样严格。
紫蓝这几年可真悲催,原本学武术,只是强身健体,外加不让人欺负。现在陈爷爷简直当她是专业的武术高手来训练,每次去训练,强度都加高了很多。
弄的紫蓝现在都不爱去陈爷爷哪了。
谁会喜欢一年难得有一个假期,却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而且天天都累得慌,全身肌肉酸痛。
假期期间,紫蓝每天都是五点起床做体能训练,然后接受不同老师的打斗技巧训练,下午四点开始得跟着陈爷爷学书法,学国画等,晚上十点过来,还得处理自己的编辑工作。
所以嘛,两个月的假期,紫蓝过得有多悲催便有多悲催,幸好最后一个星期陈爷爷有私事,她才能悠悠闲闲过了几天猪的生活,将自己养白。
不得不说,紫蓝这四年来,能从陈爷爷严格的训练中,撑下来,实在是不容易啊,她自己也佩服自己的毅力。
没办法,接收到老妈陆紫柔担忧的目光,她就没辙,硬着头皮就学下来。
鬼叫老妈陆紫柔,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有多在乎,看后面便知道了,对于试图伤害自己母亲的人,紫蓝会花百分之一百的力气灭了对方。
紫蓝和古飞烟两人坐好之后,神宫圣司和神宫叶月跟着进来,见到紫蓝之后,不忘狠狠撇上一眼。神宫圣司长高了不少,快一米八了,十分高大,外表条件依旧是一级棒,加上那张妖孽的俊脸,非常有看头。神宫叶月虽然一米六多,不算高,但是,她娇小性感的个子,反倒是时下流行的美人儿。看起来又是单纯美丽,更是勾人,喜欢她的人原来越多。
“看来,他们兄妹一如既往的讨厌你啊!!”古飞烟感叹地说,似乎没有任何扭转的机会。
“没办法,鬼叫我有一个与世无争的继父。”继父挥一挥手,就将神宫集团百分之五的股权转移到自己手里,不招人羡慕妒忌恨,才奇怪呢!!
她一个不姓神宫的继女,却能得到神宫集团的股权,而神宫圣司和神宫叶月是神宫家嫡亲血脉,却不能得到任何有用的利益,他们不恼火自己才奇怪呢!!
紫蓝早已知道,她不可能跟神宫叶月和神宫圣司他们俩兄妹好好相处,她的存在给他们打脸了,又怎能好好相处。
大家族果真是复杂,尤其是这种带有贵族血统的大家族,真不是一般的复杂。
怪不得继父离神宫家族,离得远远的,鲜少回来。自己开公司,也千方百计避开跟神宫集团有联系,神宫家族这潭水,太浑浊,不是非不得已,还是不要踏进来好。
老妈陆紫柔跟与世无争的继父在一起,过两个人的生活。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紫蓝想得这么简单,不踏进就好。紫蓝在无意识里,早就被拉进这潭浑水里了,只是不自知而已。
紧跟在后面,走进精英班的是欧阳天磊,欧阳这货长得越加军痞了,一米八多的身高很健壮,加上他身上有那股军人的正气,撒发着成熟的魅力,异常纯爷们。或许军人的那种气质跟常人不同,他随便一站,都显得扎眼,紫蓝想看不到他也难。
欧阳天磊进来之后,像是便魔法一样变出一个玩具,奇洛公司最新出售的漫画人偶玩具,紫蓝想买却买不到,没想到天磊这家伙买到了。
“欧阳天磊,你太厉害了。”怎么他就那么厉害,总是能第一时间能拿到该公司出售的,全球畅销极其火爆的漫画人偶玩具,她羡慕妒忌恨了。
“你得看看我是谁!!”欧阳天磊非常骄傲地说,看到紫蓝眯着单眼皮,笑得一副开心的样子,他自己也异常开心。
紫蓝拿到自己喜欢的玩具,不忘问候一下好友的近况,在精英班,欧阳天磊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对了,你都小时了快半年了吧,怎么舍得出现了。”
这几年,欧阳天磊经常接任务,一出去便是好几个月,紫蓝一年都没见他几次,最近两年更加厉害,从年初到现在,她才第一次见到他:“你要是再不出现,我都怕忘了你长什么样了。”
但是,紫蓝还是记得他是不是寄来的礼物,没办法,都是她喜欢的漫画人偶玩具,她怎能不记得。
“紫蓝,你也太坏了吧,亏我千里迢迢还给你带礼物回来。”欧阳天磊郁闷的抱怨,一双明亮的黑眸,定定地看着人,隐隐暗含着不知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