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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刘宗说的那些,她很理解。只是,如果仅仅是那两起事件的原因让她回避自己的感情的话,她是做不到的。她不信鬼神不信邪,只信自己。
她要用心去看,直到确定两个人合不合适为止。
想到这些天来他在课堂上总让自己回答那些羞羞的问题,也不知道避讳,她轻咳了一声,说道:“以后上课,夫子别再那样了。容易惹人闲话。”
公仪弘似懂非懂的问了一句:“哪样?”
她面色微赧,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听懂。咬了咬下唇,勉qiáng说道:“那些抒发男女间感情的诗辞,别人也可以回答,不要总点我的名字。”
话到最后,微微垂下头去,声音也变小了。
公仪弘轻然一笑:“我喜欢听你讲。因为你讲的时候,会脸红。”刘嫣闻言呼吸一滞,两眼睁得大大的。她有吗?有吗?心慌之时,却听他继续道:“就跟你现在一样。”
刘嫣……
托某人的福,她脸烧的更加厉害了……
公仪弘忍着脸上的笑意,看着她两只手紧张的搅着衣角,满脸憋的通红,也不敢看他的样子。莫名觉得,她还蛮可爱的?
而刘嫣也开始发现了自己容易脸红心跳的弱点,以前几乎没有遇到过这种令她怦然心动的人,现在自从碰上了公仪弘以后,她不知中了什么魔怔,被他几句话就能弄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难道对一个人动心就会变这样吗?她突然有点头大。
就在两人的马车渐行渐远时,后面的蔡世文已经站在门口观望了许久。此时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明久听,说道:“这小娘子可真有本事,竟攀上了公仪季这尊大佛。真是不好办了。”
明久知道自家主子是个花花肠子,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突然有些不忍刘嫣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被他糟蹋,狗腿的笑着劝道:“小人觉得qiáng扭的瓜不甜,少主子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
他嗤声一笑,扭头看着他,沉声道:“qiáng扭的瓜是不甜,但能解渴。”
明久一怔,见他眸底贪欲毕现,顿感不妙。
这夜,公仪弘用过晚饭,一个家仆急急送来一封信,说是二皇子的。
刘齐找他无非政治之事。他打开看过后,顿了顿,面色无波的将信丢进了火炉。次日一早,去了老地方与他见面。
这次刘齐是为邓采蓉被许配给太子一事而来,主要想听听他的看法。看他有没有心思阻止。
即便谁也没有明明白白将里面这层关系说出来,但两人心里都非常清楚此事的利弊。
太子本身就与蔡丞相jiāo好,眼下太子又与邓家联姻,便同于三家拧成一股势力。太子无疑如虎添翼,地位更加巩固。日后想要扳倒他,更加不易。
再有,邓植是公仪弘的恩师,有这层关系在,倘若日后他想夺这个位置不惜连带到邓家的话,怕是公仪弘夹在中间要为难了。虽然他到现在也没有明确表明过自己的立场,但刘齐有信心有一天终会说服他。
然而,这次公仪弘给他的答案简介明确。只说是陛下指婚,自有陛下的用意,他不会多加gān涉此事。
刘齐已经猜到这会这么说,但听他说出来仍是有些失望。
刘齐的背后也不乏拥戴者,但那些人能劝的早就与刘端劝说过了,结果并不尽人意。就差他亲自去恳求刘端收回成命了。可是那样做的话,无疑增添刘端对他的猜疑,猜疑他居心不良,图谋不轨。
虽然他的确是图谋不轨,但历朝历代那么多位皇子,谁又敢说自己丝毫也不觊觎那个位置?
再者,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想被人踩在脚下随意践踏,那就要拼命的往上爬,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