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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媪一听,面色一慌,忙摆手道:“不曾不曾。女公子何来此话?婢从未这么想过。婢只觉得你和我家大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若是情投意合的话,也是人之常情。婢心里高兴还来不及, 怎会有那种市井小人的想法。”
她嘴快, 几乎一口气将话说了出来。
刘嫣闻言心下倒是一松。她知道孙媪藏不住心事, 也不会拿这些话来搪塞她。她管不了别人怎么看待她,至少身边有一个人能理解她,这就够了。
再说搬来御史府住本身就是自己当初同意下来的, 自己选择的路,就算再难也要走下去。
……
她与公仪弘最后结果如何,她虽然还没想好,但即便如外人所想的一样,两人私下jiāo往亲密,可那也是她们两人的自由不是吗?
她不是时下只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乖乖女,重活一世,更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会白来这一遭让自己余生遗憾。
还有就像她最初所认为的那样,如果两人不接触一段时间,便将自己随随便便嫁了,那往后何来幸福可言?
包括现在手里做的这件礼物,其实不否认除了知恩图报外,还有一点私心在里面。
一直以来,她只是被动的接受着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付出,而自己从未对他有过什么大方的回馈。虽然还没有确定他是否出于真心,但是,自己始终无动于衷,不免自己都觉得太过于矜持。
虽说矜持是件好事,但有时矜持过了,可能就变成一种矫情了。
且不说自己对他有意,倘若他是真心对待自己,自己如此都没有一点回应于他,想必对方再热的心最后也要凉下去了。
她想试着接受一次,多往前迈出一步,哪怕将来不合适,走不到一起,至少自己不会留下遗憾。
……
公仪弘在门口听了片刻,拾步往里走去。
“自今日起,我便对外宣称,我与你两厢情愿,情投意合。看谁还敢胡乱碎嘴。”
他一面往里面走着,一面面色从容的说道。
刘嫣一怔,闻声向他看去。公仪弘走至她面前。她埋头有些羞赧的翁声说道:“谁与你情投意合?”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他听了进去。公仪弘也不气馁,只笑着温言说道:“好,既不是情投意合,那我索性直接告诉他们,说你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好了。这样一来,更合情合理。”
“夫子!”
她一急,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因孙媪在一边,面上有点难为情。
孙媪有些没回过神,确定刚刚他说了那句“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时,当即惊讶不已,反应过后,不由喜上眉梢道:“婢竟一直不知道女公子……”
说到这里,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
公仪弘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笑,垂眉扫了一眼那案上的图稿,若无其事般捡起来端了一眼,话锋一转,赞不绝口道:“这shòu头画的倒是栩栩如生,突然让我想起之前你为我绣的那个竹纹,也是这般jīng美。我到现在还如视珍宝。”
刘嫣连忙自他手里夺过,收了起来。有点心虚。也不知他方才听没听到自己是要做来送给他的。但偷瞄了一眼他的表情,好像还不知道。
公仪弘迟疑了一下,说道:“说到衣服,今日我听人说,你收到huáng子胥送的衣服?在哪里?可否拿出来给我一看。”
刘嫣一听,当下就明白了。原来是闻着风找过来的。
关于这衣服,刘嫣也没什么与他好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的诚实说道:“之前住huáng兄那里时,huáng兄见快年底了,便请人为我和阿哥两人量身定制了一身新衣。现在刚做好,就着人送了过来。”
公仪弘不大确信的问道:“仅仅如此?”
她点头应了一声,反问道:“难道还能怎样?”
公仪弘暂且信了她与huáng员没有过多纠葛。不过,huáng员风流多情是出了名的,保不齐他对刘嫣动什么歪心思,纠缠刘嫣,于是道:“他生性好|色,名声不好,你与他少些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