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娬洛大怒,焉得转过身,抽回他手中发丝,冷声道:“大皇子请自重。”她冷冷的向外走去,不打算再做停留,就算明日皇上会重罚她也好,此刻她必需离开,难道他以为她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吗?对她没有任何忌讳,肆意地动手动脚。.靖诃见她动气,忙跟上去,“对不起,我无意识……”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所以话至一半便住了口。
娬洛停下脚步,未转身,冷冷的道:“好一个无意识……大皇子以为像我这样女子是可以随便侵犯的,所以无意识的伸出手来了吗?”她语声应着薄凉月色,似要与天比较看是谁更冷些。
“你……”他被她呛的无语,良久才道:“你不要这么咄咄bī人好吗?我已经道过歉了。”
娬洛冷笑着转过身面对他,眸中带着淡淡笑意,却是寒意bī人,她冷冷的道:“是吗?我在咄咄bī人吗?还是大皇子你先来招惹我的?”
她不再理他,转身快速的朝前走去,大约走出去十米左右,她听到他在身后喊道:“喂,能喝酒吗?陪我喝一杯罢,我现在心情不大好。”
娬洛身子顿住,缓缓的转过头来看他,借着月色遥遥望去,他身影越发修长孤俏,脑中浮现上一次酒后醉意的*与酒脱来,她无声,心里却已慢慢默许了他。
浓密的树影倒映河面,chūn池上荷叶吐翠,花开正艳,月光下何花变成冷冷的颜色,水上凉亭里轻纱帷幔,宫灯摇曳于琉璃金罩中,几个宫人远远的退避一旁,亭子里的事仿佛会为他们惹来杀身之祸一般,唯恐避之不及,有好事的早已匆匆的跑去禀告辰淑妃了,而纱幔中两人却不以为意,早已喝至半酣时。
娬洛微醉,一手撑着额角,端着酒杯口中含混不清的道:“你父皇给你定了这么好一门亲事,你该高兴才是,却为何还是喝闷酒呢?”先才大皇子已经将皇上为他指婚女真国明鹤公主的事告诉了她。
靖诃一脸的苦笑,“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娬洛抬眸,不解的望着他道:“意味着什么?”
靖诃仰头喝下一口酒,“指婚,而不是迎娶,这就意味着我已经被做为人质,我的正妃是女真的公主,如果我将来继承大统的话那皇后也同样是女真的公主,可是历代不管是哪个君主都不会让一个别国的公主当上皇后的,而我也无论如何都当不了太子。”
听到这里娬洛笑了,原来他是苦闷不能当太子继承大统,她轻笑着,口中不无讽刺的道:“即便是不做人质,就凭你三天两头勾搭父皇的妃子,你父皇也一定不会立你为储君的。”
听她再次提到刚刚他对他无礼的事来,靖诃不*挫败的叹气道:“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还要记仇记到几时啊!”
看着他无耐的样子,娬洛却低头只是轻笑,缓缓的道:“既然是政治婚姻,那女真以什么做为jiāo换呢?”
“女真的尉太子会迎娶宜城帝姬。”
尉太子?娬洛霍然抬起头,“你刚刚说女真的尉太子?”
靖诃看着她吃惊的表情,不解的道:“对呀,怎么了,你回宫快半个月了难道还不知道这次来访是尉太子同明鹤公主一同来的吗?”
娬洛慢慢的将杯子搁下,原来沙漠中的那个人没骗她,他真的是女真的尉太子,可是,娬洛突然想到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她焦急的问道:“女真继然来讲和了,说明两国之间就不会再有战争,那颛王爷还震守在边关有何用?”
靖诃诧异望着她,“颛王爷早已搬师回京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娬洛不可置信的摇着头,“颛王爷已经回京了吗?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她说着,随即苦笑,是啊,怎么会有人告诉她呢?在宫中颛王爷是忌讳。
她起身,袖摆繁复带落桌边的蓝田玉杯,玉杯落地眨眼碎成一片,娬洛醉中踉跄着回过头来,望着地上残骸,匆忙间也不顾这许多,她转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里?”靖诃追逐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