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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尉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别叫好不好,现在是在皇宫唉,你这样叫,大家启不是都知道我爱上了他们皇上的妃子。”
他的提醒让完颜鹤彻底噤了声,一句话都不再说,也说不出什么,只能责恨的望着他,埋怨他怎么这么容易动真情。
完颜尉看懂她眼中无声的问话,冲她耸耸肩道:“不是我自愿的,是情难自禁。”
他酸酸的表情让完颜鹤受不了的冷哼,别过脸去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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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殿,另一个宫婢退下,chūn山将娬洛扶进内阁,“小姐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娬洛在妆台边坐下,缓声道:“chūn山,今天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讲。”
不知为何,下意识得她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今天的事,不是怕他抱复凌nüè,而是内心深处有某种排斥,像是背叛了什么,不愿意面对,甚至愿意一厢情愿的骗自己——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chūn山略一怔,惶恐的低下头懦懦的道:“小姐,今天的事奴婢是不会往外说的,但是小姐,长此下去总有一天会引起大乱的。”
大乱,娬洛心中苦笑,她又岂会不知道这其中厉害,可是这一切又岂是她能主宰的。
“这世间浑沌不堪,有许多事并非亲眼所见便能证实。”即便无心背叛做个朝三暮四的dàng女,可事实却让她狡辩不得,她不敢为自己辩驳,觉得万分委屈。
chūn山抬起头来看她,这话似是解释又似哀叹,她努力在她脸上搜寻着含冤委屈神色,但却只看到了冷淡与忧伤,“奴婢即便不说,小姐嘴角的伤痕又作何解释呢?”
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娬洛下唇角有他咬伤的齿痕,临上辇,媛王妃与静王妃漠测的笑意,便是来自于此,她心里知道。冰凉手指轻拂过唇角伤处,她冷漠的笑了,目光中隐忍的凄凉映着窗外葱郁的松影,显得空dòng幽深,望不见底。
若不见青松巍峨,焉敢妄评胭鸷宫女主琼姿似比仙鹤伴松更忧雅,。
宫里人传颂的佳话,被莲宜轻声驳回,她冷笑着,一手拿着软帕轻轻擦着剑,剑上系着长长同心结玄锦流苏,剑身映出炽烈寒光映出她眸中凛意。
景颐宫宫女乐手几十人,全数拿着各色乐器摆好姿势,候在殿外,此时,正是主子练舞时辰。
一身轻裳舞衣的女子步出殿来,宫人皆垂首,恭声启礼:“昭仪娘娘万福金安。”
莲宜不语,来到乐人围成的一方空地中,手中长剑一扬,悠扬乐声响起。
她引裾盘旋,翩翩起舞,散发凛凛寒光的剑在她手中仿佛化去了本身的刚硬,竟比那绢纱帛绵还要轻柔,变幻漠测舞步间,长剑行云流水般婉转。
一阵剑风扫过,催落树上红榕,蘩嫣色花朵纷纷落下,花瓣上的软刺更不及松叶锋锐,莲宜在乐曲尾声里收起剑,弯身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朵榕花放到鼻间轻嗅,一阵淡雅芳香入鼻,令人情绪渐平,这是能使人身心放松的香味,正如她本身柔和无害的形态一样能令人轻易放下戒备之心,安静的享受它带来迷惑般的香味。
宫中的榕树花,只景颐宫独有,当初入宫,初夜欢爱后皇上问她喜在哪宫住,莲宜想起进宫还是秀女时曾无意到遇到的一处偏殿,于是便说,臣妾想要种着榕树的那处偏殿。皇上想了想道:“那原是影颐宫,你若喜欢就赐给你住。”
皇上好奇,问她为什么喜欢榕花?
只因榕树花从容品性与臣妾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