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太清楚,好像这个女人挺厉害的,会带兵也会兵法,陛下这次差点输在她手上,嗯——奴婢也就只知道这些。”她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等着主子做出反应,拿出行动,可娬洛只是笑了笑,带着几份赞许,“这位女子倒不是个凡人,有机会我倒想见见她,看她究竟长着什么三头六臂居然敢带兵上阵杀敌,跟她比起来,我都有点自叹不如了。”
绿绮笑道:“小姐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子,她一定没小姐漂亮,陛下不过是一时——一时需要,不会对她用真情的。”她想用话来安慰主子,可是说到中间一句,却突然发现说错话,一张脸胀得通红,深深垂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
她可爱的表情让她轻笑,“哦——原来我的绿绮已经懂得这么多了,是时候也该找个好男人嫁出去了。”
绿绮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不依不饶的道:“小姐,奴婢一辈子都不嫁,伺候小姐一辈子。”她亟亟向她表忠心。
娬洛拍着她的手道:“就算你想一辈子不嫁,我也不会答应的。”
花丛间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匆匆向这边跑过来。
两人停止嘻闹,一齐看向来人,是桐莘宫的一个宫人,“奴婢参见王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翻繁冗的礼节之后,她才道明来意,“娘娘,陛下新封的萧美人来宫里给娘娘请安来了。”
萧美人?娬洛不解的问道:“谁是萧美人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第一百六十二章
第一百六十二章宫人答道:“就是陛下这次带回来的那位战俘。”她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几乎不能辨。
绿绮听后,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娬洛却淡然一笑,起身道:“走,去看看。”
桐莘宫的四季梧桐长翠不枯,即便冬天也保持蓬勃的姿态,一些花草映着森森桐影开出点点清香粉嫩,和着风chuī过来,香味浓馥清冽。
殿里沉沉缈缈的香雾里,一袭红裳女子贞静坐着,陛下新宠,一昔之前身份跳跃得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前一刻还是最最低贱的俘虏,而下一刻她就躺在他的龙chuáng上,被他肆意qiáng占、掠夺,她尖叫挣扎都无法挽回他的理智,他迷醉的眸里闪烁着深情,与恨。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爱之深恨之切。
她看着这个驰骋在她身上的男子,他眉宇间的痛苦与激情深深震憾了她,真实与虚幻捉摸不定,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真的对她有如此深情吗?她不过是一个俘虏而已。
直到第二天,他酒醒之后看到是她躺在chuáng上,狂燥怒吼着将她拖下chuáng去摔在地上,冰凉的地面帖着光luǒ的肌肤,她寸缕不着,被他冰冷带着讽刺的目光一一看过,这一刻,她真正体会到了极致的羞rǔ的感觉,一颗心绝望而沉重,深深下垂,直至深渊。
她趴在地上,冷冷的看着他,从齿缝中吐出两个字,“卑鄙。”
圣殷狠狠的咒骂,“該死。”他一拳捶到chuáng柱上,心里懊恼不已,他怎么会在醉中qiáng占了她?如果让娬洛知道一定会——他突然冷笑,她是不会伤心的。.即然她不爱他,那么他封几个妃子应该也不会介意罢?
带着抱负的心理,他冷声喧来宫人,“从今天起她就是朕的萧美人,陈公公你打点一下,她去等会送桐莘宫向王后娘娘请安。”
“奴才遵命。”陈尧恭声领命,目光同情的看着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轻声道:“奴才恭喜美人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虽然知道他是阉人,可莠儿还是觉得十分丢脸,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直到一片凉凉的布覆在她身上。
他不屑的丢给她一条薄衫,是他的衣服,上带残留的酒味夹杂着龙涏香,混合出来的味道令她厌恶,一种极致邪恶的味道。
但她还是将它穿上,衣服宽宽松松的套在身上,他不容许她在此换衣服,冷冷的将她驱逐出去,前面宫人带着她走过长长的宫道,来到一处院落,莠儿抬头看了看,门匾上有三个鎏金大字——寒烟宫。
一阵脚步声响起,打乱了她的思绪,几个宫人低着头从外面进来,有人告知她,“美人娘娘,王后娘娘来了,请起身迎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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