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看到收银台那边坐着一个年轻人,那人看到和渊进门的时候马上站了起来,恭敬地说:“您来了!不好意思,昨天本来已经在接您的路上了……”
“没事,”并不在意的和渊随口说道,“澹台涉到了没?”
听到和渊这样说,年轻人放松了不少,露出喜色说:“还没到,不过,长辈们到齐了,都在师父的书房。”
huáng柯仔细地看了那年轻人一眼,工作服上的名牌写着“王云生”三个字。
和渊点点头,说:“我这就上去。”
“哇,师父,你是来gān什么的啊?”huáng柯新奇地扫视着这个茶楼,非常兴奋。
收银台里面的王云生看着huáng柯问:“这位是?”
“反正不是我徒弟。”和渊答得倒也gān脆,马上就给撇清了关系。
huáng柯马上认真地说:“师父,别呀!我很有诚意的!”
和渊走上了台阶,说:“你不能跟我上去了,真有诚意的话,就在下面等。”
huáng柯非常有决心地说:“好,我等!”
“对了,云生,”走在楼梯上的和渊忽然回头对收银台里的年轻人说,“北宫律的列车也快到了,如果方便的话,找人帮我接下他,这孩子为了赶过来应该是累坏了。”
听了和渊的话之后,云生吃了一惊,说:“这可是澹台涉的仪式,北宫律也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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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亨利贞。
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qiáng不息。
——《周易》
作者有话要说:2016-07-25 20:04 校对
☆、救人
约二十个小时之前:
闪电劈开了乌压压的一片低云,轰隆震耳的雷声紧随而来,倾盆不止的bào雨以千钧之势撞上活动板房单薄的屋顶,听那噼里啪啦的击打声比任何一种鼓点都要密集而有力,持续一整个月的炎炎烈日,终于在一个闷热安静的下午消失于毫无征兆的风云变色之中。
此刻天色暗如黑夜,狂风骤雨之下,活动板房的蓝色突兀在一片废墟的新工地中,房子外面围着一圈huáng色的警戒线,屋内微弱的灯光剧烈地晃动起来,忽有忽无的光线透过玻璃窗户浸染着这个狂躁的世界。
“砰、砰、砰”房子里面有人在用力地撞门,每次门板都被撞得微微弯曲变形但是又很快还原,里面传来急促的呼喊声:“有没有人啊!是谁把门锁啦!”
灰暗空旷的工地上了无一人,那唯一的蓝色建筑就如孤岛一般矗立在中央,无人响应。
“啊——”一声惨叫从屋子里面传来,依旧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带着诧异的情绪质问道,“你疯了!”
器物撞击,一时纷乱无序,激动的嘶喊声传出了蓝色的板房,却又迅速地被吞没在狂风bào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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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大雨肆掠,今天书吧的人不是很多。在书吧二楼书架后面的桌边有两个女孩子面对面坐那里。
扎着马尾的女孩咬住插在果汁里面的吸管,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对面低头弄手的同伴,带着一种压迫的语调说:“想好没?”
“苗苗,我……”坐在对面的短发软妹子欲言又止,脸颊涨得通红,双手相握搁在桌上迟疑地看着对面的朋友。
“还不快去!”苗苗吐掉口中的吸管,急躁地捶了下桌子。
“嘘!”短发妹子被苗苗陡然升高的分贝惊着,慌忙制止对方之后,轻手轻脚地往椅背靠去,那个角度恰好可以透过左边的书架看到远处角落桌旁的那个人。好在远处没有动静,被女孩关注的那个轮廓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笔记本屏幕。如此一来她才安心地收回目光,怯场一般的小声跟伙伴说,“我看……还是算了吧、下次吧!”
“下个什么次!”苗苗怒其不争,把平放在桌上的书往对面推去,“两年了啊许楠!暗恋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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