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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然一声响,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叶阳辰重重拍了一下,叱喝道:“反了你,教训起我来了?”
“没、没有、没有……”王云生被吓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不见了。
书房里面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的huáng柯一下子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抬眼看到钟离和渊用一种嫌弃小孩不懂事的眼光看着他,于是huáng柯马上就收敛起笑容,qiáng行绷住了面部肌肉。
“真是的……”叶阳辰骂王云生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去了别的地方。
外面没动静了之后,huáng柯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要跟和渊说。“师父,我觉得那个叫遆星河的人非常有问题啊!”huáng柯在钟离和渊旁边讲得非常带劲,“你看他来的时候跟他昨晚走的时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钟离和渊正认真执笔于纸上,只是不轻不重地回了他一句:“不要叫我师父,我还没说要收你做徒弟。”原来,钟离和渊的态度依旧如故。
“哎呀,师父你就别闹了!”厚脸皮的huáng柯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我还去不去医院找那个女鬼啊?”
“你觉得呢?”写完最后一个字的钟离和渊搁下笔,然后离开书桌。
“我觉得?”huáng柯摸着脑袋看着钟离和渊信步离开,困惑地说,“师父,你说话好高深啊,我听不懂!去是不去啊?”
但是钟离和渊没有回答他,直接朝书房门口走去,还站在桌边的huáng柯无意中看到了钟离和渊最后写过的那张宣纸,上面有一行字,写着:“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哇,师父你文笔可真好啊!”huáng柯看到了宣纸上的字句,佩服地拿起来观赏。
前面的钟离和渊哭笑不得地说:“元好问的《摸鱼儿》你没读过?”
“啊?别人写的?我对神秘学感兴趣,对于文学嘛,嘿嘿……”huáng柯慢慢地放下了宣纸,却发现桌上还有一封信,他赶紧拿了递过去,“师父,你的信忘桌上了!”
钟离和渊什么都没有说,不露声色地看着huáng柯小跑上前,最后他接过了那个泛huáng的旧信封。
huáng柯好奇地说:“这封信也就几十个字,师父你怎么时不时的拿出来看啊?”
面对huáng柯的八卦之心,钟离和渊还是没有予以回答,他好似一个常常都有心事挂在心头的人。也许是huáng柯太没内涵,所以钟离和渊才对他无话可说吧。
短信提示音想起,钟离和渊赶紧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只看了一眼,便说:“都去了?”
huáng柯仿佛对钟离和渊的一切事情都那么上心,问:“什么都去了?去哪儿了?”
钟离和渊还是没有回答他,而是轻轻地把信封对折好,放如口袋里面。此时这两人已经走到客厅之中,这个时候胡雨生刚好进门,手里拿着两个档案袋,他一见到钟离和渊就说:“族长,这是你要的资料,这是那个叫遆星河的,这个是死酒店里面的徐泳的。”
钟离和渊接过资料之后,先打开了徐泳的档案袋,饶有兴致地对huáng柯说:“今晚就是杨桦小姐的游轮夜宴了,可不能缺席。”
“哦!”一提到美女,huáng柯的声音都快飞起来了,他眉开眼笑的对钟离和渊说,“那是,那是!”
作者有话要说:2016-07-26 22:33 校对
☆、挨揍
早晨,车子终于停下,到武当山了!大家舟车劳顿,再加上昨晚根本就没有怎么睡,原本没jīng打采的人都来了jīng神,纷纷冲下车去。
叶阳茜仰头望着写有“武当山”三个大字的牌坊,指着问:“咦?怎么跟我在老爸照片里面看到的牌楼不一样啊?上面不应该是写的‘治世玄岳’四个字吗?”
“你说的那个不在这里,在那边!”北宫律伸手往东边一指,说,“那个叫做‘玄岳门’,治世玄岳的牌坊是明嘉靖年间敕建的,这个是武当山风景区的正门。”
叶阳茜一脸仰慕地竖起大拇指,说:“北宫律,你懂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