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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絮神秘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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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和渊只身来到单独矗立在山野间的钟楼的时候,钟声已经停息了,原本在鼓楼的人现在全部都来到了钟楼,二楼那口古钟前有一滩血迹,这些血是从一个破碎的瓷枕从流出的,可以看出这个瓷枕造型十分奇特,看上去那是一种动物的模样。
“怎么可能?”钟离和渊站在瓷枕的旁边,说,“谁把梦魇给杀了!”
公西文依旧怀疑地看着钟离和渊说:“不是你?”
叶阳辰神色难看地说:“没发现你放在它嘴中的血琥珀戒也不见了吗?”
钟离和渊痛心不已地说:“我上哪儿再去找一只这么听话的梦魇回来?”
一旁的钟离和蒲气急败坏地问:“谁gān的?到底是谁gān的!”
澹台征不慡地看了钟离和蒲一眼,说:“你急什么,范围很好界定。”
北宫伯录解说道:“一,年满二十岁;二,六族血统。”
钟离和荆把周围的人看了一圈之后,摊开手说:“那就是我们了?”
李明先忧心忡忡地说:“可我们一直都在这里呀。”
钟离和蒲看向钟离和渊目光犀利地问:“还有谁?”
“没有谁了!”钟离和渊心烦意乱地说,“算了、算了,反正这十个人资质愚钝都没什么希望破军,也不算坏事。”
李明先颇为幸灾乐祸地对钟离和渊说:“你也没希望了。”
钟离和荆悠哉地说:“是呀,你连准备后事的资格都没有了!”
叶阳辰十分着急地说:“你的戒指也不见了,这可是族长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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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古老的钟声响起时,他们在各自的房间中惊醒过来,冲出门在其他人脸上看到跟自己相似的表情时,才明白方才发生的全部都是一场梦。
叶阳茜抓住了隔壁房门口的澹台芸说:“我刚才做了一场很真实的梦!”澹台芸惊魂未定地环顾院落,说不出话来。
北宫律走过去说:“恐怕我们做的都是同一个梦。”
北宫裔冲上来抓住了北宫律,说:“太吓人了,刚才!”
走廊另一边的澹台涉看着北宫律,心中五味陈杂。李姝丽站在走廊上满脸泪痕,瑟瑟发抖。
旁边的公西泽劫后余生一般抱住了公西琪,公西清琳看着其他人,还没有从惊恐中逃离出来,
钟离海粟拍着栏杆愤愤然地说:“谁gān的?”
“我们所有人分明是被一只梦魇给困住了!”澹台芸当场就下结论,“一定族长gān的!”
李姝丽一边擦拭这脸上的泪痕一边说:“这是试炼,这是选取下一任族长的试炼!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我们十个人全部去了同一个试炼场。”
“什么?”叶阳茜目瞪口呆地看着李姝丽,其他人也纷纷往李姝丽那边聚拢。
北宫律把周围的人看了一圈之后说:“那就对了,我们十个,年满二十,六族血统,有资格参选。”
公西泽恍然大悟说:“我们今天经历的,都是当年我们父辈经历过的。”
公西琪抬头望着院子里的天井,若有所思地说:“难怪从从我进这个院子的时候就觉得这里不对劲了,宅基一定逆五行了!”
“混蛋,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耍我,上去找他算账!”澹台涉生气地说。
叶阳茜忽然开心地大喊了起来:“电话可以打通了!”
这一次,所有人都心有余悸地踏上了通向山上的青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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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和渊心事重重地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忽然听到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你在包庇那个人,你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钟离和渊叹了口气,疲惫地转头看向他姐姐,“我看是你知道吧,姐姐?你是不是一直都有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