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勾起一抹讥笑道:“别以为这样就会永远消失。”说着,从怀中拿出另外一个瓷瓶道:“打完我一掌,我将把这药给你,服下后,才是正真永远无暇。”
凤舞的眸光一亮,她笑了,笑的很妖艳,对于邪教妖女来说,容颜可是比武功更致命的武器,她手中聚集了二十年的内力,转而一掌狠狠打在少年的胸口。
少年微微眯起眼睛,怀中的箫发出一道红光,凤舞瞬间被弹了出去。
“红光?”少年微微抿唇,红光就代表眼前人的内力必然在二十年以上,会对自己造成伤害,女娲石才会发出红光戒备。
花爷爷所说的人,都已经一一找过,眼前的凤舞不是传给自己内力的人,看来只是那个死了的人了。
“染千红是什么人。”少年沉声问道。
被内力反噬,倒在地上的凤舞,从心底惧怕眼前的少年,看着少年那双熟悉的凤目,转而指向屋内墙上的画卷,沙哑道:“就是她,有着和你相似的凤目。”
少年缓步走到画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画,画中人笑的很妖孽,那双凤目配在那张绝美的脸上,让人沉醉的不舍眨眼。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从心下滑落,此人从未见过,却为何如此熟悉,是一种源于灵魂的熟悉。
箫遥伸手抚过画中人的双目,喃喃自语道:“真的很像。”
离开神医谷两年,那张八岁稚嫩的小脸渐渐张开,那水灵的双眸早已变幻,竟逐渐变成了妖孽的凤目,也许现在重回神医谷,都不会再有人认识自己了吧。
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微笑,走时,自己口口声声的指责爷爷的重男轻女,可是当真的在江湖行走,才发现还是必须女扮男装。
少年伸手取下画,转而将瓷瓶扔给地上的凤舞,又飞出银针为她治疗内伤,冷笑道:“你的脸上的斑点,是以一掌作为条件,内伤的治疗,就用这幅画作为条件吧!”
凤舞不敢拒绝,看着那双妖孽凤目中的寒光,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重回神医谷,一切都变得陌生了,师兄们已经都不在,他们的房间密布了灰尘,想来是离开很久了。
箫遥一步一步缓缓走在神医谷的草地上,仿佛昨日种种都只是梦境……
将画悄悄放在爷爷的桌上,箫遥躲在暗处,等待着两年不见的爷爷。
江苍推门而入,脸上的皱纹比过去更深了,眉头似乎时常皱着,眉间有一条很深的褶皱。
江苍坐在桌前,刚要拿起茶杯,却发现了桌上多出的画,他缓缓展开画卷,却见一张绝美的容颜,疑惑呢喃道:“这不是小遥儿的娘吗?”
躲在暗处的箫遥微微一颤,江苍察觉到了屏风后的动静,警惕质问:“什么人!”
没有人出来,一见一个白影飞向窗外,江苍追去,那白影却已经不知去向,待他回到桌边,桌上的画也突然箫遥了,仿若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令年老的江苍一度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拿着手中的画卷,箫遥漫无目的的走在山路上,这条山路通往黑木崖。
染千红在江湖上太有名气了,箫遥只是随便找了一个江湖人询问,就知道了染千红的所有事情,听闻染千红箫腾就是被武林盟主杜狂带着无数江湖人士bī着跳下黑木崖的。
箫遥站在黑木崖边,目光幽深的看向黑木崖之下的滔滔海水,目光渐渐变得森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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