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玩得…咳,玩得开心吗?”
靳寒笨拙的试图撑起身子,他剃了胡子洗了脸,虽然还是消瘦虚弱,但却远比之前的气色要好,他歪着身子殷切不已的跟季澜搭话,一字一句全是充满了珍视的温柔。
“你是…你是靳先生的……刚好,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神情古怪的医生抢在季澜回答之前开了口,他的英文带着些许法国口音,季澜把啃了一半的jī翅放回袋子里,仔仔细细消化了一会才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敌,季澜在那十年的光yīn里看过很多试图往靳寒身边蹭得,但他确实没见过这一款。
年轻漂亮的小医生目光坚定,紧握的双拳和紧绷的唇角能够清晰无比的显示出他的不安和不满。
季澜面上没什么变化,心里却着实有些异样,他垂下眼眸重新拿起那个啃了一半的jī翅摇了摇头,全程都没有搭理病chuáng上的靳寒。
“我不是他什么人,你要找人说病情可以,我这就去给你叫人过来。”
第32章
年轻医生的满腹关切和愤懑最终全都jiāo代给了黎叔,德钦叼着披萨饼旁听了全过程,然后和黎叔一起幸灾乐祸的给予了靳寒口头上的安慰,直接把靳寒气得有口难辩,láng狈不堪的捂着胸口在chuáng上咳嗽。
黎叔差使德钦去给他倒了杯水,靳寒咬着吸管眉心紧蹙,一边倚着chuáng头试图蹒跚爬起,一边咬牙切齿的让德钦帮他查这个捣乱的小鬼佬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你真是够没良心的——我都记得他,你上手术台那会,他是主刀医师的助手,算是你半个救命恩人了,估计是等着你以身相许呢。”
大概是这几天一直跟季澜混在一起,德钦身上的皮劲也涨了不少,他端着水杯冲靳寒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毛。
过于刚毅硬朗的面相做出这种神情的成效是加倍的,靳寒被他噎得够呛,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又呛了一回。
“行了,你偷着乐吧。这算什么情敌,最多是老天爷看你可怜,送你个小助攻,你没看见啊?季澜刚才都快把那个jī骨头啃断了。”
黎叔比德钦要厚道一点,他托着德钦的手腕让德钦把水杯递得离靳寒近一些,顺带着又抬手给靳寒拍了两下脊背,全当安抚。
黎叔的嘴大概是开过光的,说什么都是一说一个准。
靳寒心绪难平的熬了一下午,晚上护士来给他送药,他再焦虑不安也只能谨遵医嘱,几片药吃下去他昏昏沉沉的陷进了梦乡,等到半夜里内急醒过来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想伸手摇铃,结果却被人按着手腕直接掀开了被子。
守夜的人是季澜,靳寒的大脑因为这个过于惊喜的事实呆滞了几秒,直到下身感受到了久违的微妙触感,他才如梦初醒似的打了个激灵。
在这种境地下被季澜扶住命根子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喻,兴奋和羞耻杂糅在一起变成一团乱麻,靳寒结结巴巴的开口制止,尽管已经小腹酸胀,他也还是试图保持最后一点形象。
“我自己扶…季,季澜,我自己弄,你别搭手,别…季澜,别——!”
淅淅沥沥的水声让靳寒罕见的臊红了一张老脸,大概嫌他聒噪矫情,季澜用指尖捞着他的东西一攥一撸,硬是把他的东西直接怼进漏斗口,bī得他老老实实的尿在了接尿的容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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