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相思直接否决第一个办法,“说第二个。”
“你晚一点跟晨曦一块过来。”
“。。。”纪相思默了默,“还有第三个吗?”
纪相思挂了电话,慢腾腾的行出客房。
晨曦还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的像是个综艺节目,纪相思听到电视声里的综艺笑声。
似乎是听到她的脚步声,晨曦依旧看着电视,只是开口道了句,“去洗脸吧,洗脸台下的柜子里有新的毛巾和牙刷,洗完脸,我先送你回趟酒店。”
纪相思满脑子想着怎么开口让他带自己到澳大利亚去,没抓到他话里的先字,也没留心为何他说的是回趟酒店,只哦了一声,想着要开口的话,有些踌躇扭捏不好意思开口。
她正小步小步往厕所挪,脑袋里在拼命的措辞,措了半天却仍旧是什么也没措出来。
等她进了厕所,见着厕所镜子上自己那一张脸却觉得很是奇怪,她昨天是化了淡妆出门的,可是不知道为何,脸上妆粉的痕迹都不见了,整张脸gāngān净净的,只是眼睛肿的很厉害,像是哭过了。
纪相思盯着镜子看了几秒,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昨天自己什么时候哭过了,又是什么时候洗了把脸把脸上的妆痕洗掉了,只记得她在Miss见到晨曦和一个女人出了门,便跟着到停车场去了,可后来怎么样,却着实是想不起来了。
她属于那种酒后全无知觉的一类人,若是醉了酒,便是去了杀人放火睡一觉起来自己也全然不知道。
以前大学快要毕业的时候,她和青栀还有其他两个室友去喝酒,喝多了睡着了,第二天青栀同她说她跑到天台上去说要跳楼,免得单相思一辈子还找不着人,是她苦口婆心的劝了自己一晚上才把自己从天台上劝下来。纪相思喝多了一点儿记不得,只当她说的是真的,还被她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坑着帮她带了好几天的早饭。还是后来因为青栀没跟室友串好口供,她才知道那天晚上她什么也没做,喝多了直接便睡了。
但晨曦毕竟不是沈青栀这样的小人,也必然不会稀罕她的早饭,那他说自己没撒酒疯,想来也应该是真的。
而且像她这种有再大贼心也不敢在晨曦面前造次的贼胆,想来也不会做出什么扑倒他抱哭诉表白这样的事情。
洗脸架上的东西很简单。只有基本的男士洗面奶和刮胡刀一类的工具,台上放了瓶洗手液。
没有她能用在脸上的东西。
纪相思弯下腰打开柜子,取了条毛巾和牙刷出来,刷牙挤牙膏的时候略有些小羞涩。
这是晨曦的牙膏呢,她看了看牌子,决定回去也要买上一条,晨曦同款牙膏用起来就会和他牙齿一样味道了呢。
她刷完牙洗完脸,拿着手里只用一次还是很新的毛巾有点纠结。
牙刷是一次性的,用了便扔了就是,可这毛巾她是要带走呢还是留下呢或者是扔掉呢?
纠结了一会她决定带走毛巾扔了牙刷,如果留下来的话估计最后也会被晨曦随手扔了,她还不如带回去,拿着擦擦头发也好啊。
她把水拧gān一点,对折几下叠好又卷了卷卷成刚好可以握在手心里的大小,然后出了厕所。
晨曦已经关了电视,边穿着件米huáng色的风衣边从房间里出来。
他多穿了件浅灰色的圆领毛衣,里面还是刚才见着的白色衬衫,配一条黑色的牛仔裤,整个人显出和前几日穿一身正装是全然不同的jīng神与活力,米huáng色的风衣穿在身上,整个人修长而挺拔,挺俊随意的站着,像一棵苍松。
见着她出来,晨曦刚好把风衣穿上,弯身拿了桌上的钥匙,“走吧。”行了两步,余光瞟到她手里的东西,又问,“拿的什么?”
纪相思神经的以为他觉得自己乱拿东西,赶紧摊开手来给他看,“是毛巾。我觉得扔了怪可惜的,便说带回去晾一晾,我可以拿来擦头发。”
晨曦捕捉到她的紧张,笑了笑,蹲拉开桌面下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个袋子递给她,“装起来吧,别抓着了。”
纪相思哦一声接过来,把手里握着的毛巾放进袋子里,又整了整袋子的边角,“好了。”
“那走吧。”
纪相思又哦一声,赶忙跟在他身后行到门口。
晨曦打开鞋柜,先是把她的鞋帮她取出来放到她脚边,而后才拿了自己的鞋子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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