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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沁跑着回头扔项恩佑,一个孔明灯渐渐落下,在白沁头顶一米处,一只丝线继着一直盒子落下。白沁好奇地看着项恩佑,“这是什么?”
项恩佑解下盒子打开,单膝跪下,“沁儿,嫁给我?”
白沁看着眼前的项恩佑,微风chuī着她额前碎发,那双清澈的眸子美得让人着迷。
她点点头,“好。”
项恩佑似乎已经做好她拒绝的准备,听到她这个字,显然一副惊喜的模样。
他将戒指戴在她手上,深情而望,“我此生绝不负你!”
雪花纷飞,二人拥吻。
回到C市,白沁被项恩佑带回医院。
陈医生敲门进来,王管家随后而至,“哎呦,三少,您这是去哪儿了?我们快急死了。”
项恩佑看看她,“出去玩了两天。”
陈医生放下药箱,“白小姐,您现在身体不大好,以后少出去走动啊!”
项恩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我跟着呢!”
白沁歉意地点点头,“对不起陈医生,让您担心了。”
陈医生检查完,给白沁输上液,看到白沁手上戒指冲项恩佑说:“白小姐需要好好休息,我就等三少的喜酒了。”
项恩佑点点头。
白沁拉住他,“恩佑,我跟你商量件事,行吗?”
“什么事?”
“我们能不能不结婚。”
“不能。”
“我是说我们可不可以不举办婚礼。”
项恩佑问:“为什么?”
“我爸和我妈刚走,如果婚礼大办我心里过意不去。”
“哦,我正想和你说呢。在咱们家,媳妇过门是领证,举办婚礼是生完孩子之后。”
白沁瞪眼问:“什么规矩?”
项恩佑笑笑,“我太爷爷曾经娶过两房媳妇,一房是明媚正娶,另一房是纳妾。后来太爷爷下南洋,一去五年。那个正房妻子耐不住寂寞改嫁了。那个妾室反而一首五年等着他回来。太爷爷回来后,妾室生下了爷爷,后来被扶正。从此便立下了规矩。”
白沁听得入迷,“那个妾室真的是太痴情了。”
项恩佑捏捏她的脸,“说我们自己呢,你在这儿羡慕起别人来了。”
走出民政局,两人看着红色证件相视而笑。
还没出大门,就接到周欣的电话,“怎么样,办好了吗?”
“办好了,阿姨。”
“晚上回家吃晚饭。”
项恩佑抢过电话,“妈,我们在外面吃,晚上不回去了。直接回行宫。”
周欣嘟囔了一句,“这孩子。”
项墨城看着周欣问:“领证了?”
周欣放下电话,“人家小两口不回来了,吃完饭直接回行宫。”
项恩佑把车开进行宫,到处是红是色的灯笼,灯火通明。
他牵着白沁的收刚进门,就看见站了两行穿着红色旗袍的佣人行礼,“三少好,三少奶奶好。恭喜三少。”
项恩佑摆摆手,别都站着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去王管家那儿领红包,一人九万九。
王管家倒吸一口凉气,不愧是项三少,一人九万九,这些人发下来过百万。
刚上楼梯拐角,项恩佑便拦腰将白沁抱起。一进门,满地玫瑰花,花生红枣。chuáng上明红色的丝绸被子在红烛的映衬下格外耀眼。
项恩佑把白沁放在chuáng上,那一头青丝散在枕头上,散发出美迷人的诱惑。白沁吃饭时被项恩佑灌了一瓶酒,现在也是昏昏欲睡。
项恩佑手指穿过她的青丝,咬住她的樱唇。白沁感觉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被拉扯着,疼痛但是上瘾。
天刚刚亮,项恩佑才肯放手。
白沁瞬间昏睡过去,隐约间听见有人在唱: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