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廖长海变拖着自己肥壮的身体跑出了凉亭,离开了。
严潇宜看的目瞪口呆,这廖二公子怎么就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啊?
廖长海走了,也没人再打扰他和媳妇说话了。姜祁瞧着一桌子的荔枝皮,嫌弃的说道:“这个廖二,竟是将荔枝全部给吃了。”
严潇宜轻笑一声,说道:“廖公子是真心担心世子,世子又何必舍不得这些荔枝呢?”
“不是本世子舍不得,而是那廖二嘴贪。”姜祁轻哼一声。“不过若真是随了廖长霖去了西南,可有的他好好吃一顿的。”
“世子,那西南真的如廖公子说的那般危险吗?”严潇宜有些好奇。
姜祁摇了摇头。“我并未去过,可方才所说也不是在安慰他廖二。西南边境领国都是一些小国,虽然有时会袭扰边关,但比起北方邻国,还是略差些,不足为惧。”
“北方邻国?”严潇宜更是好奇。
“北方邻国善弓马骑she,我朝边军与之jiāo战经常是十人才能抵一。所以比之北方,西南可谓是一片乐土了。”姜祁叹道。
严潇宜点了点头,说道:“妾也曾听人说起过北方的燕国,都说他们是一群蛮人,茹毛饮血。”
姜祁失笑道:“燕人与我们并无不同,只是燕人善战,我朝比之不如,这是事实。这样恶意诋毁,也不过是那些胆小之人为比不上他们而找的借口,不听也罢。”
严潇宜听着姜祁的话,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传言完全不同。他并没有像他人那般刻意去贬低敌国,反而很是中肯,言语间更是能感受到他的心胸和眼界。而且方才姜祁在和廖长海之间的话,虽然姜祁字里行间都是对廖长海的嫌弃,可却也在真真的为他着想。
也许自己真的遇上了一个难得的男子……严潇宜微微勾起唇角,一双美眸像是裹着水的黑珍珠,亮晶晶的。
姜祁不知道因为廖长海的事,严潇宜的心向他更近了一步,可一直关注这严潇宜的他,却是很快的感受到了严潇宜神色的变化。尤其是那双含笑的美眸,像是要将他的魂吸走一般,让他心摇神dàng。
姜祁身体忍不住前倾,往严潇宜那边凑了凑。在周围的果香中,寻找到属于严潇宜的芬芳,萦绕在鼻尖。姜祁有些口gān舌燥,可此处却不是可以亲密的地方。
姜祁瞥了一眼周围一直装木偶的几个丫鬟,有些不耐。这些丫头,真是不会看眼色,这个时候就应该自己退下才是。
姜祁心中埋怨,但也没真的开口让左右退下,毕竟他有心,可不代表严潇宜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之亲密。所以姜祁也算是徒有色心,没有色胆了。
如今姜祁在严潇宜的看护之下,身体逐渐转好,虽然没有恢复到以往那般,可身上眼见着也是胖了些。即便是离了四轮车,没有他人的搀扶之下,也能安稳的走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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