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今天遇到何壮那个死笨大块头,跟我叫嚣,不过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的也是你,看来你这伤是被他弄的的了,”张近朝拿起药,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这伤看着也挺可怖的。
“今非昔比,这次,是他被我踢的嗷嗷直叫,像只被阉了的猪,用我的面目全非脚,一脚毙命,被吓跑了。”
“行了,不想听你瞎编,老老实实躺着别动,张牙舞爪的,哪像个女人家,”张近朝不给面子的看着咧嘴大笑的何小棠嘲讽道。
明明自己受伤更严重,却乐观的像个孩子,这份灿烂的笑,从未在娘身上显现过,他也没在任何人身上看到过,由此不免被感染,生活再糟,也可以痛中作乐。
看着细皮嫩肉的后背,泛着点点紫红色淤青,张近朝抹药的力度轻柔不少,甚至不由想抚摸一下,不过被何小棠“哎呦哎呦”声打消念头,提醒自己:不必怜香惜玉一个农家小女,怪就怪在生下来不是块璞玉。
第二天,公jī刚打鸣,张婆子便在门外喊:“死丫头,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给你相公做饭,早饭吃不好,哪有jīng神读书,快给我起来,别装睡!否则一盆凉水泼过去。”
何小棠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听见婆婆要泼冷水,一个激灵爬起来,因为那个毫不讲理的婆婆真能gān出这么缺德的事。
爬起穿衣服时,感觉浑身没那么疼了,看着熟睡的张近朝,充满感激。
热气腾腾的早饭,不一会功夫便准备好了,张婆子吃两大碗。
何小棠哼着鼻子,心想:还说怕什么相公读书没力气,看是你饿了吧。
饭后,张婆子赶忙赶走何小棠下地gān活,临出门前,张近朝叫住何小棠,“你午时必须回来做饭,听到没有,否则有你好看的,”说完一转身,没给半点好脸色,眼神透着杀气。
因为上次何小棠背着他进城卖东西,嫌丢人,所以把何小棠看的更紧,定时定点,不让有多余时间。
何小棠dòng察其意,也不敢胡来,一边锄草,一边盘算怎么能消除戒备之心。
男人都喜欢温柔乡,不如用贤惠化解,由此心生一计……
午时已到,何小棠不早不晚踏入家门,一进门,便朝着张近朝的房门大喊道:“相公,小娘子回来了,回来伺候相公吃午饭啦。”
张近朝还是第一次听见何小棠大庭广众之下,叫相公叫的这么大声,还夹着甜腻,在母亲面前顿时沉了脸,一张脸上满是难为情。
张婆子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正晒着太阳,看着何小棠撒娇样,拉下脸来大嚷道:“死丫头,真不嫌害臊,邻居街坊听到像什么样子?赶紧把你的土爪子洗gān净,做饭去。”
“我说婆婆,我们这叫恩爱小夫妻,叫的越甜,相公越生钱……”
“再顶嘴,信不信一巴掌拍死你,”张婆子起身做打状。
“哼,说不过人家就打,”何小棠不理她,撒腿跑向厨房,心情看起来美滋滋的,还哼着小曲。
从此,何小棠学会了给张近朝夹菜的功夫,“相公,多吃点哈,这个韭菜炒jī蛋特意给你做的,壮阳补肾,读书那么累,多吃各种蔬菜对身体好。”
“死丫头,那你怎么不给我夹点?”张婆子没好气的说道。
“韭菜可是给男人吃的哦,女人吃会长喉结,很可怕的,”何小棠睁着眼睛胡扯。
“那……算了,还是给近朝吃吧,”张婆婆瞪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鬼扯的真假。
何小棠收拾完碗筷,连伸个懒腰的机会都没有,又顶着烈日gān农活去了。
张近朝透过窗户,看着窈窕娇小的身躯,扛着那么大个的锄头,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但也只是惋惜何小棠的出生,并没有打算以后对她温柔。
他甚至想,人命由天,有些人天生就是奴命。
日落而归,这是张近朝对何小棠的要求,原本白里透着红的脸蛋,经过几日烈晒,都黑了一小圈。
不过何小棠不是很在意,当然她不在意可能是因为她这几天没有好好照过镜子。
晚饭后,何小棠为讨张近朝开心,洗澡加了一点香料,一进房门,全身散发诱人的香味。
原本两人南北角落各一个,进屋后基本不聊天,可这次何小棠主动凑到张近朝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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