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女人喝了半碗的药汤,长胜把女人盖严,思绪再一次的回到那个发生在军营里的把尿故事。
故事的主人翁,是长胜的老连长,连长的婚礼是在连队里举行的,婚房就是连长平时住的屋子,临时贴了两个大喜字,连队饭堂里了喝了喜酒,闹够了新娘,连长就领着自己漂亮的媳妇进了dòng房,却不知道连里的几个坏小子提前躲到了连长的chuáng下。
一对新人忙活完了,新媳妇要尿尿,连队里根本就没有女厕所,所以只能让新媳妇尿在痰盂里,第2天再倒厕所,女人起身要下chuáng,刚刚享受完温柔甜蜜的连长,却一把把新媳妇抱在怀里“我把你尿”,新媳妇一双迷离的眼神看着连长也没有回绝。
连长坐在chuáng上,把着新媳妇往痰盂里尿尿,躲在chuáng下的几个坏小子,见平时那么严肃的连长,能做出这么暧昧的事情,其中的一个坏小子没憋住,就笑了出来,连长听到chuáng下的笑声,心里一惊手一松,新媳妇就掉在地上,一屁I股坐在痰盂上。。。
新媳妇脊髓损伤,下肢瘫痪,甜蜜的新婚之夜,却成了这一对新人一生的悲哀,连长没有舍弃自己瘫痪的妻子,在团里的临时来队家属院要了一间房子,一边继续当着连长,一边照顾着自己的残妻,那几个坏小子,虽然在连长的力保下,没有受到什么处罚,但这一生都难以抚平自己内心的愧疚,退伍多少年了,依然每个月都给老连长寄钱………
想到这里长胜的内心有一股莫名的惆怅,抬头看着满天的星光,一首军营里的老歌在长胜的嘴里哼唱“
我的老班长,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我的老班长,你还会不会想起我,好久没有收到你的信,我时常还会想念你你说你喜欢听我弹吉他,唱着我们军营歌………”
天亮了,长胜把昨天吃剩的兔肉海鲜倒进锅里,准备煮一锅肉粥,长胜知道今天的任务很艰巨,她要给女人打一铺大坑,能烧的热热的,能出汗的大炕。
锅里的肉粥煮着,长胜就出发了,先去海边找石头,大的小的,只要长胜能扛的动,长胜都玩命的往回扛,感觉石头足够了,长胜又扛着铁锹去挖土,这寒冷的天气,土地冻的足够的厚足够的结实,挖土运土,几乎耗尽了长胜所有的力气,长胜的小窝边也堆满了准备要打炕的材料
早饭午饭,长胜都是在劳作的间隙中匆匆的吃了几口,女人倒是两顿都吃的不多,一上午倒是喝了不少的水。
吃完午饭,躺在自己的杂草窝里,长胜感觉自己异常的疲惫,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自己此时特别需要抽根烟,但这荒岛上哪里会有烟啊,长胜顺手扯一根草棍,夹在手指间,送到嘴里当做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困意慢慢的袭来,长胜知道自己不能睡,今天不能睡,今天的任务太艰巨了。
想到这里长胜爬了起来,走到女人身边,扒I开衣物露出女人的脸,“我要出去忙活了,你要尿尿吗?”
女人慢慢的睁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长胜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长胜还是抱起女人,走到雪地里,把女人尿了一泡。
天没有下雪,海风带着浓浓的海腥,迎面刮过,湿冷湿冷的,长胜没有停下脚步,菜刀夹在腋下,加快脚步朝山沟走去。
山钩里有一条小溪,小溪的两边长慢了腊条,大都有手指那么粗,长胜来山沟里,就是来砍这些腊条的,冬天里的腊条很脆很好砍,几乎两刀一根,长胜砍了两捆,感觉足够了就扛着一捆拖着一捆,朝自己的小窝挪去。
长胜对这些腊条很熟悉,老家的邻居就是个老篾匠,整天用腊条编各种的篮子各种的筐,篾匠家的二闺女跟长胜同岁,也是长胜的同班同学,长胜整天在老篾匠家玩,所以老篾匠的一些编框手法,长胜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没编过篮子没编过框,但长胜曾经用腊条编过一个鱼篓,模样不是怎么好看,很实用,长胜用了好几年。
这一下午,长胜都在不停的编着,长胜不知道自己编的这个东西叫什么,只是长胜心里明白,编好的东西,两边都糊上泥巴,烤gān了就是一张张的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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