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长胜,快过来,这个肯定是”女人似乎比长胜还要忙活,手扶着大篮子,蹲在沙滩上,不停的招呼长胜。
“啊。。。。长胜。。。。她用抓子弹我。。。”见长胜不搭理她,曲琳伸手去玩篮子里的皮皮虾,没想到被皮皮虾给弹了。
“长胜。。。。你看看。。。。都出I血了。。。”
长胜赶紧走过去,把女人出I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吸了吸,“你这不是被弹出I血的,是被她身上的刺给扎的,你有那么矫情吗?”
“我晕血行吗?哼!”女人听到长胜说他矫情有点小生气。
“晕血,那你每次来大姨妈怎么办,带着墨镜处理吗?”长胜扶起女人,走到雪橇的椅子上坐下。
“对啊,大姨妈。。。。长胜今天几号?”
“沉船是11月24号,我们在海上飘了两天,在岛上也有十几天了,今天应该是12月7号或者8号吧”
“不对啊,我大姨妈每个月月初准时,怎么就没来呢?…….长胜你!”女人想问,“长胜你不是趁我昏迷上了我吧?”但长胜肯定的回答过自己,再这样问,肯定会造成尴尬,所以话到一半,还是忍住了。
女人喊出一半的话,长胜听见了,也听明白了,“你还是怀疑啊,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我不想解释什么了,让事实证明一切吧!”
见篮子里的爬虾够吃了,长胜就拉着女人,回到了小窝,长胜不知道怎么能打消女人心里的猜疑,或许是两个人过于亲近,才会让女人心里有了这样的忧虑吧,长胜心里想不明白,但长胜还是决定跟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夜色总在不经意间悄悄地来临,长胜没有着急上chuáng,用破布条搓成很细的线绳,把线绳在采集回来的松油里浸透,再把粘满松油的线绳点燃,油灯发出光亮的同时,也带着一股淡淡的松树香气。
坐在炉灶前,借着松油灯微弱的光亮,长胜用他手里的破壁纸刀,认真的刻着木头,曲琳见长胜迟迟没有上炕,几次都掀起草帘,探出脑袋,喊长胜上炕。
“长胜你又刻什么啊?外面冷,上炕刻吧?”
“我刻几把勺子,铲子,你先睡!”长胜一边gān着活,一边搪塞道。
夜深了,寒夜里只有风chuī着油灯,发出摇晃的光影,草屋里女人辗转反侧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长胜才悄悄的chuī灭了油灯,摸黑悄悄的上炕,只把最外面的防寒服脱了下来,拉过军大衣往身上一搭,卷缩着身子安静的睡去。
一夜无话,清晨醒来,长胜发现女人侧身面向自己躺着,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胳膊,仿佛睡梦中都担心长胜会舍他而去,看到这一幕,长胜心里有点发酸,但还是轻轻的拿开女人的手,穿上自己的防寒服,掀开草帘下了地。
接下来的日子里长胜依然每天都为了吃饱穿暖,而在岛上奔波劳作,女人虽然明显感觉到,长胜在悄悄的拉开与自己的距离,但依然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长胜后面,在她看来,打猎,赶海,钓鱼,长胜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的神奇有趣。
没有了长胜每天调侃式的聊天,女人真的不习惯,尝试着用尽一切可能缓解的方法,长胜却如同一头倔qiáng的老牛,任I劳I任I怨的重复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也似乎根本没把女人的小计量放在眼里。
每天还是等女人睡着了,才悄悄的上炕,在女人没有醒来的时候,又悄悄的下炕,女人知道是自己的猜疑伤了长胜的心,所以连与长胜的简单jiāo流都变的小心翼翼,每天也加大了锻炼的力度与时间,经过自己不断的努力,效果也很明显。
最开始长胜给曲琳做了个小凳子,背在身上,走个二三十步,走累了,就在小凳子上坐一会,慢慢的小凳子就换成了棍子,一个月后,女人终于丢掉了棍子,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行走了,虽然短时间内,还不能跟长胜一样,满山遍野的疯跑,但能够正常行走,还是让曲琳激动地几个晚上在梦中都笑醒。
日子一天天的重复着,这荒凉的小岛,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的发生着变换,山间的积雪早已经融化,化成了溪水流进了大海,寂寞的小岛不经意间热闹了起来,山上的小树慢慢的突出新芽,各种野菜小草,也都从湿I润的土地中冒了嫩绿的笑脸,满山的鸟语花香,常常让长胜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
饭桌上的饭菜也丰盛了许多,长胜的大篮子总会装着曲琳不知名的菜,不知道名的花草,但不管自己认识不认识,只要长胜敢做,自己就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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