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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香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燃尽,长胜赶紧把手里的眼屁掐灭,合上女人的日记本,这是长胜今生第一次去触碰一个女人的内心世界,除了震惊,长胜就想骂人,震惊于看似柔弱娇小的女人怎么可以爱的这么无私,爱的这么伟大,爱的这么无微不至,更想骂那个不懂的珍惜的男人,怎么忍心辜负这个爱的失去了自我的女人,怎么忍心伤害这么纯情的爱。
长胜特别后悔今晚来的时候,没有带自己的吉他,如果现在有吉他在手,真的可以放开的喉咙,把这真实的爱情故事给唱出来。
“看完了吗?”女人抱着洗好的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头上扎着的马尾辫已经散开,半遮着自己的一边脸,上身套一件宽松的大T恤,下I身没有穿裤子,露出一大截细长光滑的大I腿。
美,让人窒息的美,长胜惊叹于女人完美,但心里却无心去欣赏去意Iyín,自己更想看透眼前这个娇小的身躯,怎能掩藏那些常人无法承受的伤痛,长胜没有回答女人,而是站起来,迎上去,接过女人怀里的衣服扔到椅子上,一把把钱茜拉进怀里,紧紧的拥抱,没有暧昧,没有情I色,似乎只有用这样一个深情的拥抱,才能温暖女人受伤的心。
夜很深,很静,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长胜没有急着松开自己的胳膊,钱茜也没有着急脱离这个温暖的怀抱,依偎在长胜的怀里,如同远航的小船,疲惫的停靠在避风的小港,内心轻轻的dàng漾,温馨而又安详。
“想哭,就哭出来吧,憋着太累…….”长胜轻轻拍拍钱茜的后背。
“不哭了,哭的太多,哭累了,也麻木了,我们喝酒吧……….”女人慢慢的从长胜的怀里滑出,抓I住桌子上的酒瓶,“咕咚”的对着瓶口吞了一大口。
“喝酒……….”长胜也把自己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接过女人手里的酒瓶,给女人的高脚本倒满,也给自己倒满。
女人盘腿坐在椅子上,举起手里的高脚杯的跟长胜手里的杯子,轻轻一碰“gān了,”仰头把一杯红酒倒进嘴里,“咕咚咕咚,”分几小口咽下,伸手抹一把自己的嘴,一股悲壮的豪情从身上蔓延出来。
“你不是想听听我的经历,我的故事吗?你这种喝法只是想把自己灌醉。”长胜又给女儿的杯子里倒了点酒。
钱茜也不说话,轻蔑一口红酒,期待的眼神的眼神看着长胜,似乎做好了聆听的准备,如同等待外婆讲故事的孩子。
“去年11月24日,港城顺丰号沉船听说过吗?一船300多人,生还22人失踪5人,我跟她就是失踪5人里的两个,我是港城人,她叫曲琳是凌云人,我俩被海水漂到一个无人的小岛上,我们相互的扶持,相互的鼓励,在荒凉的小岛上,顽qiáng的活了下来,也建立了生死不渝的情感,最终经过我们的努力,我们成功的离开了小岛,回到了陆地。
我们说好了今生不离不弃,但等我陪她回到凌云,她听到了父亲逝世的噩耗,却依然跟我决裂,不光是决裂,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更多的是仇恨,仿佛她父亲的死因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我就这样被舍弃了,”长胜举起手里的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拿的起放的下,唯独爱情不行,虽然我闹不明白到底什么原因,导致了我俩的决裂,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亲人,我舍不得就此放手,在岛上我救过她一次,我既然救了她,就要对她的余生负责,所以我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只希望有一天再次听到她的召唤,你说我是不是傻?”长胜苦笑着看着钱茜,举起手里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