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有静静的看着杜岩红,早已经了忘记了自己身I体的疼痛。杜岩红稳定了一下情绪,喝了一口酒,把酒瓶紧紧的握在手里,不再递给长胜,似乎只有借助酒量的力量,才有勇气把故事讲下去,“浩哥残了,以前的仇家都在四处找浩哥,浩哥的场子也慢慢的都被人夺走了,我只有带着浩哥一边治疗,一边四处躲藏,只怪我害残了浩哥,也只怪我有钱的时候,不知道攒点钱,刚开始浩哥对从新站起来还饱含信心,总是有说有笑的安慰我,但随着所有的继续花光,国内几乎所有的大医院都看了一遍,浩哥彻底的绝望了,他打我骂我,nüèI待我,让我滚,我知道他是想让我离开,然后他去自I杀!浩哥是我害成那样的,你说兄弟我能离开他吗?我怎么忍心看着死,他曾那么的优秀,他曾那么的爱我!呜呜呜,”杜岩红讲到这里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长胜知道杜岩红这是压抑了太久了原因,哭出来比憋在心里面,也许会舒服的多,所以并没有出言相劝,只是向前凑着凑,把杜岩红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尽情的哭泣,杜岩红哭泣并不像别的女人那样,一发不可收拾,哭了一会,还是爬起来,整理一下的头发衣服,擦gān自己的泪水,伸手揭下长胜背上的毛巾拧gān,轻轻擦了擦长胜背上的水渍,然后把红花油倒在手上,手掌对搓搓热,然后轻轻的按I压推动长胜背部的肌肉。
“积蓄没有了我们不能gān等着饿死,所以我必须出来工作,别的工作我不会,出力的活挣钱又少,我要给浩哥请护工,还要给他买营养品,所以我只能出来做这个,还好杨三有点良心,他肯收留我,在这里也罩着我,平时有不少浩哥以前的仇家来这里消费,指名道姓的点我的台,其实我知道他们点我,就是为了羞rǔ我,从而得到心里平衡,其实这些人都是些窝囊废,打不过浩哥,通I过羞rǔ我,得到心里的满足,刚开始我觉得我挺可悲,可是后来我觉得可悲的是他们,羞rǔ我还要给钱,其实做了这一行,收了人家的钱,摸一下,亲一口,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你说是吧兄弟?”杜岩红酒喝的有点多,白I皙的皮肤平添了一抹红I润,更加增添了几份魅惑。
“那浩哥现在在哪里啊杜姐?”长胜见杜岩红有点醉态,害怕错过后面的jīng彩,“他被我藏到了郊区,我给他找了一个不错的护工,每个月回去给他送一次钱,回去看看他,但每次回去我俩就是争吵,他总感觉我挣这么多钱是在外面做jìI女,丢尽了他的面子,让他活的没有尊严,其实虽然我做这一行的,今生唯一睡过我的男人就是浩哥,我这么坚持为了什么,别人不懂,他怎么可以不懂,我不知道我还能挺多久,真的很累!”杜岩红说的很随意也轻,但长胜却从这随意里听到了一个女人的无助。
“杜姐你是伟大的女人,值得所有人敬重,以后有时间我去见见浩哥,我去跟他解释一下,”听了杜岩红的故事,长胜真正的理解了为什么杨总说杜岩红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没用的兄弟,谁去也没有用,我都死心了,就这样凑合着过吧,我把他害成这样的,只要他还活着我就要挣钱养他,现在我还算有点姿色,还能在这一行混,真的有一天混不下去了,也只有卖自己了,我想了那是迟早的事,什么时候他死了,我也就解脱了,兄弟你知道吗,人I世I间可怕的事情不是死,而是死都不敢死,因为你欠的债太深!”杜岩红再往嘴里灌一口酒,直接把长胜推I倒。
杜岩红这突来的动作把长胜吓了一跳,极力的想挣脱杜岩红坐起来,却被杜岩红拉住,“别动,我给你推推胸I部跟双肩,姐不吃你,姐没你想的那么骚!”说着话直接骑到长胜身上,倒点红花油在手上,认真的推起长胜的肩膀。
这个季节人们穿的太少,两个人的隐秘I部位紧I贴在一起,长胜明显能感觉到来自杜岩红的cháo热,杜岩红一下一下慢慢给长胜推着肩膀胸I部,身I体的隐秘I部位也一下一下,若即若离的触I碰着,没有几下便让长胜有了反应,杜岩红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长胜身I体的变化,眼神闪过一次妩媚,轻轻的付下I身在长胜的耳边,轻轻的呢喃“兄弟想要吗?姐给你…….”杜岩红说的很柔很轻,这让长胜差点把持不住,但转念一想,“杜岩红的坚持,是他的jīng神支柱,是他的信I仰,如果打破了这份信I仰,他会以怎样的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要沦落到以卖肉为生,消极等死吗?不能,自己绝不能因为自己的贪欲,而去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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