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你是不是傻啊,接到婷婷的电话,你怎么不报警呢,你就那么胆大,敢一个人去救人,万一出点事怎么办啊!”钱茜动情的说着话,似乎眼泪今天很不值钱,随时有流出来的可能。
“第一时间我也想过报警啊,但我连个身份证都没有,万一进了遣送站把我发回老家怎么办,还有咱的这些孩子,警I察一插手,估计这些孩子大多都会进孤儿院,跟孤儿院比,我还是希望这些孩子呆在我身边,所以掂量了一下,我还是想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再决定报不报警,我这个人脾气不大好,去了没几句话就打起来了,打架费体力啊,回来就做饭,刚吃完饭,你不就回来了吗,你看看我实在不是诚心瞒着你的,你I的I人你的心都jiāo给我了,我还有什么好防着你的!”说着话,长胜嬉笑着张开自己的怀抱就要去搂抱钱茜。
“灿灿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呢,……灿灿,以后你可不能这样,这些采摘折割的人都心狠手辣的,万一你出点事怎么办………”钱茜并没有刻意的躲闪,心甘情愿的被长胜得逞,说着话眼泪却再一次的流出来。
“你说什么,采摘…..什么?”长胜似乎感觉到刚才听见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词汇,“采摘折割啊,就是拐骗孩子把他们弄残了,然后上I街乞讨,哦,这是古代的叫法,在古代这些人是要除以极刑的,要凌迟的……..”
“我靠,原来这残忍的手段,在古代就有啊,我还以为是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们想出来的呢,钱宝宝,你懂的挺多的啊,你这是从哪里知道的?”长胜好奇的盯着怀里的钱茜。
“我从一本古医学书籍里看到的,当时印象比较深刻,所以就记下来了,你啊,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叫人放心不下,对了,灿灿,你是不是应该回趟老家,补办个身份证啊,”钱茜的埋怨里更多的是关爱与不安。
“这事已经搞定了,你放心吧,过几天就拿到了,”长胜静静的楼了一会儿钱茜,两个人红着脸,走出东厢房。
今晚的孩子们似乎格外的懂事,走进客厅早已经没有了孩子们的身影,电视已经关上了,客厅收拾的gāngān净净,只有男生宿舍那边还有几个孩子压低了嗓子说话的声音。
长胜悄悄的关了客厅的灯,轻轻的拉着钱茜的手,两个人静静的走向自己温馨的小窝……..
☆、今夜有你
长胜跟钱茜牵手走进东厢房的小屋,长胜顺势往自己的小chuáng上一倒,这一天的所发生的事情,让长胜的感觉格外的疲惫,只有躺在自己的小chuáng上,才感觉是那样的温馨与踏实,“你困了吗灿灿,不会这么早就要睡觉吧?”钱茜坐在chuáng沿上体贴的问长胜。
“我不困啊,从当兵起,我从来没有十二点以前睡过觉,部队十点种熄灯,熄灯后我总是打着手电战斗到一两点,”说起部队长胜忽然就来了兴致,从chuáng上爬起来,斜靠在chuáng上,“你打着手电都战斗什么啊?”对于长胜这个演讲者来说最好的搭配就拥有钱茜这样一个的好奇的聆听者,“我能战斗什么啊,看情书写情书啊,对了,偶尔我也写检查,我写那个检查,让人看了都能流泪,那绝对是发自心灵深处的检讨与悔恨………”长胜打开话匣子有点滔滔不绝的得意忘形,“没看出来啊灿灿,你还是个会写情书的情圣哪?”钱茜话说的轻巧,但明显里面透着酸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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