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不大想从她这个老手这里听到,太讽刺。
叶琼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老鸨的神情上下打量阿兰,张口愣是让她惊的无话可说,“大家各爬各的,你总找我麻烦干什么,要抢人也先把自己屁股擦干净,拉个屎你还要占着两个坑,有点职业道德!”
亚恒手肘一抖,险些从床上滑下来,第一次和阿兰同样的表情望着叶琼,满脸黑线。
叶琼无所谓的冷睨着这两个人,她不知道亚恒是怎么想的,但肯定和阿兰的不一样,至于名声这种东西,她这一辈子在乎的东西很少,其中从来不包括关于自己的部分,更不用提名声,虚无的东西迟早归于虚无,她自认做好自己的事情过完一生足矣。
叶琼不在乎,不代表亚恒也不在乎,他没那么在乎,只是不想再和阿兰继续啰里八嗦,浪费时间。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是什么东西?”亚恒冲着阿兰说话,却瞥过叶琼一眼,她这番话连他都被恶心到了,他今天是当真火大,平时说话总会收留三分,今天连这点耐心都没有,“收拾东西滚回去吧,阿兰,我给你留足了面子你不要,我现在没有一丁点耐心,你做的事情总部自然会判断,用不到你来这里和我申冤,快点离开,趁我没有告诉里德你是怎么羞辱他妹妹的时候。”
阿兰颤巍巍的后腿一步,扶着门框,泪水蓄满眼眶偏偏不往下掉,委屈而倔强的身影恰到好处。
“赶紧走吧,还演什么演,你这点东西我早使过八百遍了,他早看腻歪了,没用的。”叶琼依旧吊儿郎当的窝在椅子上,话说的越发没脸没皮,什么都敢胡说八道。
亚恒冷冰冰的望着跑出去的阿兰,手拄头无奈的叹息,起身关上门,这次顺手将房门反锁上,清脆的一声,引的叶琼狐疑的看向他,下一刻突然护住自己的胸口,嗲声嗲气的叫唤:“啊!不要啊,我虽然爬你的床,但你也不能对我用强的,没结婚拿到财产,我是不会从了你的。”
亚恒一愣,看她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心情好的很,什么都敢说,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生?”
叶琼哼哧一声,板起面孔,起身走上前挽住亚恒的胳膊,邪佞的奸笑,“是谁说女生一定要温温柔柔的,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当是二三十年前那么传统?你以为你旁边站的是个印度姑娘吗?还跟我男权起来了,不是只有你们男人可以直白的表达出喜欢,女生一样可以,喜欢就是喜欢,藏着掖着做什么,是谁规定强势的一定就是男人,不好意思,你面前的不是,后悔了吗?”
亚恒摇摇头,“早知道了,不过这不是男女的问题,你少上纲上线的扯开话题,你见过你周围的男士有人像你说话这么粗鲁的吗?”他扭头毫无预兆的揪起叶琼的耳朵,听到她哎呦一声夸张的乱叫,挑起一侧好看的眉毛,亚恒无奈的说:“爬床显摆演技就算了,你刚刚把我比作什么?恩?茅坑?还职业道德,你什么职业,阿兰什么职业,你倒是跟我讲讲,你们这种职业该遵从个什么职业道德?!”
叶琼偷偷瞄他一眼,脸上看不出神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气了,遂摸摸揪着自己耳朵的爪子,讪讪陪笑道:“我这张嘴就是管不住,爱胡说八道,我乱讲的,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您哪里能是茅坑!您是上帝,全能的上帝,放开我好不好,痛,我病还没有好,难受着呢,你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