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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青梧卷翘的睫毛微微扑簌着,一双星眸亮如烛火,在他面前不停摇曳:“我们去找周浩初吧,让他给我们做!”
我们……
萧景铄喉头微滚,心里的琴弦“啪嗒”一声断了:“嗯。”任由自个儿跟个木头人似的,被人牵着往外边走。
直到周浩初那戏谑中夹着不屑的声音钻进耳中,萧景铄才讷讷回神:“周公子。”
“今儿个这是chuī的什么风啊?居然把萧公子这种大忙人给chuī过来了。”周浩初手里捏着个罐子玉小瓶,翻腾把玩:“真不容易哦,我明日,一定去庙里拜拜,看看最近走的究竟是个什么运。”
“周浩初!”青梧直接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好好说话!这么yīn阳怪气的说话给谁听呢?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萧景铄的名声就由我来守护了,你说话注意着点,省的我揍你!”
“你这丫头就是蠢!”周浩初抬手,在青梧脑门上戳了戳:“光天化日的也不知道跟人保持点距离!若是被旁人瞧见传了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哎呀,脑子都被你给戳笨了。”青梧捂着脑门儿:“你这人就是心思重,想得多,难怪都一把年纪了也没姑娘肯要!”
“好了,这种老生常谈的脊梁骨我就不戳了。”青梧话锋一转,脸上铺满了笑意:“周浩初,你帮我们做点东西呗。”
简明扼要的将萧景铄的想法说了一遍,青梧又觉不妥:“算了,你这么笨,必然理解不了这么有深度的想法。萧景铄,关键时候还是得靠你,画在纸上给他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周浩初: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好气哦
☆、这波操作有点骚
萧景铄捏着笔,在周浩初的不屑,和青梧的期待中沉着运笔,短短片刻,便将先前的料想画了出来。
“画的真好。”青梧捧着画纸,连连赞叹:“笔jīng墨妙,妙在心手,画如其人。”
“呵,说得好像你懂画似的。”周浩初不留情面的开始拆台:“若是没记错,你的画连刚开蒙的孩童都不如吧?”
“周浩初!”青梧气得压根直痒痒:“你的皮长紧实了吗?要不我给你松松。”
“切。”周浩初轻嗤一声,却也没继续揭她的短,而是专心致志的接过画纸瞧了起来:“哟呵,萧公子还真有点水准哦。这画的瓶子,还真像个瓶子。”
“……”萧景铄也不喜欢周浩初,但自身修养还是让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比不上周公子,画什么不像什么。”
“说得好像你瞧过我作画似的。”周浩初翻了个白眼,又重新瞧画:“萧公子,你确定这小搓小毛毛要放在瓶子里?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次瞧见这种东西。”
“周公子年轻,往后要长的见识还有很多。”萧景铄微微一笑:“准确来说,就是一支小到特定程度的笔,你跟做láng毫似的做就成。不过这东西,一定要稳固在瓶塞子上。”
“知道了知道了。”周浩初不喜听人说教,脸色顿时垮了下去的:“瓶子要多大的?做什么材质的?做多少?”
青梧抬手圈了个样子:“还是用罐子玉做,比铜板大点就成。你先给我做二十个吧,往后还要再说。”
“可以,不过有个问题我得先问清楚。”随手将画折好,压在砚台下,周浩初双手jiāo握:“这回你们俩谁付银子?”
“这问题很重要?”
“自然。”周浩初笑眯眯的,眼里却弥漫着一股子散不开的计较:“若是你齐青梧付,那我必然和从前一般,只收成本;可若是萧大公子付,那我便要赚点闲钱了。毕竟做生意,谁都不容易,萧公子也会理解我的,对吧?”
“当然是我……”
青梧刚开口,小臂就被周浩初拧了一把:“你旁边的萧公子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