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姨应了一声,乐颠颠地进了厨房准备。
初晴笑眯了眼:那我就不客气啦。
她想了想,又说:其实,只有三个人的话,福姨用不着做那么多菜,吃不完也是làng费。
祁爷爷经她这么一提醒,想到祁琛还没回家,笑道:不止三个人,还有祁天的爸爸呢。我这就打电话叫他回来,家里来客人了,他应该要回家吃饭。
初晴达到了目的,笑得更加甜:祁爷爷,我想参观一下这幢房子,不知方不方便
去吧去吧,祁爷爷一挥手,祁天,你带小晴上去。
祁天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老头子连名带姓地称呼自己的孙子,却叫她小晴,好像她才是老头子的孙女似的。
——戏jīng少女那两把刷子还是蛮厉害的。
初晴跟在祁天身后上楼,好奇地东张西望。
你家好漂亮啊。
所有的器具都有一种低调的jīng致,与整体装修风格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祁天头也不回,冷漠地回道:那是你见得少,我就觉得一点都不漂亮。
说完后发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他纳闷地回头,就见初晴站在挂在楼梯拐角处的那张仕女图前面挪不开脚。
初晴完全被眼前这幅镶在实木边玻璃画框中的绢画所吸引。
这幅绢画足有半人高,画里的背景是一个花团锦簇的小花园,一个身段婉约的古代仕女手里拿着一把团扇,倚在花园一角的山石旁,眼睑微垂,似乎在赏花,又似乎在怀想。
祁天踢踢踏踏地走回去,不耐烦地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在无聊地发呆吗,这有什么好看的?走吧。
她不是发呆,她在看小甲虫。初晴一边说一边伸手隔着玻璃点了点绢画的右下角。
什么甲虫?画上有这玩意儿吗?
祁天凑上去细看,这才发现,绢画右下角落在地面的一片粉白花瓣上,确实爬着一只小小的红色小甲虫,只比米粒大一点。
十几年来,他几乎每日都要在这幅画面前经过,直到今天,他才知道画里还有这么一个小甲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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