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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想了想,试探着问:祁天开始做生意的时候,您有没有
有没有暗中帮过他?
那倒没有,不然让他知道了又会闹脾气。祁琛道,倒是他的业务往来公司发现了一些端倪,跑来问我的助理,我的助理含糊其辞,他们就以为那两间公司是‘中天’集团开的小号不过在商言商,说到底还得祁天的公司立得住,否则,谁开的小号都没用。
话虽这么说,但中天是南城首屈一指的大企业,背后有中天站着,别人自然会高看几眼,合作的时候也会视为优选对象。
所以,祁天那引以为傲的自己赚来的钱,他爸实际上也出了力的。
亏他还以为全凭自身的实力呢。
姜还是老的辣。
祁天终究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虽然他在赚钱这件事上面表露出祁家人特有的天赋,但论心思深沉,他还是比不上祁琛。
晚风从湖面chuī过来,窗外树叶沙沙私语,书房门外祁天在不耐烦地踱步,故意让脚步声告诉房内的人他还在等。明亮的灯光照着女孩儿秀丽的小脸,她不知想什么想得出了神,有种呆呆的可爱。
青chūn多么美好,年轻人的世界里或许有bào雨和骄阳,但永远没有yīn霾。
麻烦你以后多多照顾祁天。祁琛缓缓地说道。
啊?初晴回过神来,听到照顾两个字,一时有些茫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小天他脾气太倔,同样一句话,我跟他爷爷说的他不会听,但你说他应该会听。祁琛温和地说,你是益友,我以祁天家长的身份请求多陪伴他,使他不至于太寂寞。十几岁的男孩子心比钢索还粗,要是他有什么说得不中听或是做得不对的,请你多包涵。
一分钟后,书房门开启,初晴走了出来。
祁天立即迎了上去,抱怨道:怎么这么久?你其实是在我爸面前说我的坏话吧
书房大门重新关上,隔绝了少年的语声。祁琛站了起来,踱到窗边,仰头看天上的明月。
月色依旧迷蒙,当中似乎带着一丝伤感。
huáng昏庭院柳啼鸦,记得那人,和月折梨花。
如今又到了梨花开放的时节,枝头繁盛如雪,然而那个爱笑的女子,却再也无法出现在他面前,轻轻地折下一枝梨花。
祁琛的眼睛不期然地变得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