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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林晓茵问冉洁,仿佛她这一年半从未离开,一直住在这里。
林晓茵这一声奇妙的问候象一枚□□,冉洁的眼泪涌上眼眶。
你们还好吗?冉洁问。
进来说。林晓茵拉冉洁进门:想喝点什么?还是果汁?林晓茵问冉洁。
房间和过去一样没有任何变化,洁净,空灵,寂静,冉洁摇摇头说: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已经这样了。你写的那些话,他也不敢去找你,他也不让我找你。说来也是笑话,第二天他开车撞树上了,我不知道他开车的时候在想什么。他的脑子受了外伤,大概是引发旧病,脾气变得特别bào躁。你也不用自责,这都是命。
林晓茵说得轻描淡写,冉洁心痛欲裂。她看见林晓茵脖子上有淤斑便问:
他打过你?
林晓茵无奈地点点头:没事,他就这脾气,只是你一走更火爆了。
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吗?
知道,又不知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bī你,我只想知道你这次为什么回来,以后怎么打算。
林晓茵的表情是经历了生死契阔的淡然恬静,她一生只爱过范东一个男人,认定了他,无所谓别的选择,无论他怎么对她。
我知道你对他一心一意,所以一直对你心怀愧疚。我的心魔无人能驱。如果我的出现只会加重他的病情,我还是只能选择离开,现在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留下来。
冉洁,我郑重地告诉你吧,我希望你留下来。
为什么?
因为我爱他,我知道他需要你。
你不恨我吗?
我在医院经历了太多生死,也和范东在一起二十年了,我们之间早已经血浓于水,筋骨相连。我和他也早就过了计较情爱多一点少一点的阶段,他已经给了我很多,我知足了。现在,我只希望他能健康快乐起来,说来说去,这些年也只有你在的那段时间,我看见他真的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