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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绵长得几乎要让人窒息,黎素头昏脑胀,直起身时,阿东正咬了他的rǔ尖,轻轻舔舐。
嗯,阿东,你黎素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阿东像头野shòu,舔舐渐渐变为啃咬,虽知道轻重,但黎素却受不得了:别弄了,会肿。
阿东终于松口,左边rǔ尖亮晶晶的,沾了津液,鲜艳欲滴血,又红又肿,他又去摸黎素另一边,引得他喘息不止:阿,阿东
为了摆脱这恼人情境,黎素滑下身,一路舔吻至阿东胯下,其实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含住男人的性器,看他会作何反应,还能继续淡漠么?
最开始也许是这个念头,后来渐渐变成一种畸形渴盼,有时候情欲催动,即使一根假yáng句,一枚小玩意儿,也能让黎素欲仙欲死,却不是阿东。
黎素几乎没有犹豫,他先含住双丸,用牙齿轻轻拨动,像猫儿一样舔舐,将之裹进自己温暖湿润的口中,使坏似的一吸,阿东在缓缓用手指顺他的头发,一缕一缕,表情淡然。
黎素很不甘心,他在会yīn处舔咬片刻,便将侧脸靠过去,贴上大吊,一边磨蹭一边道:若是有了感觉也无妨,你不必迁就我,可以弄在我脸上或者嘴里。
黎素说着,鼻尖顺着大吊顶端,一直细细闻着,闻到根部,似要闻出个是非曲直。到了尽头,便伸出舌头,一点点尝了,渐渐深含进去。手上却也不闲着,竟自己将桂花膏抹了,在秘处涂开,不多时,竟双眼含泪,热泪落在阿东性器上,也不知是谁要烫化了谁。
阿东将大吊从他口中抽出,将他抱起,臀尖挨着他胯下,紧密相贴地坐在他怀里,他把黎素抱得透不过起来,却还嫌不够,开始热烈抚摸他,吻他,将脸埋在他颈间,感受他的气息。
黎素难得看到他这样动情的样子,不禁有些痴傻,阿东从他胸膛吻到锁骨,脖子,然后到耳后,喃喃道:我舍不得主人为我这样,你躺下便好。
黎素没有躺下,他只是轻轻用臀蹭了蹭阿东,双手握住大吊,放在臀缝间,腰渐渐起伏,桂花膏化为晶亮透明的油脂,滑腻异常,蹭到阿东的性器上,沾得他yīn毛上也湿腻一片。